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 白皙纖細的手指被血紅色澤的酒液映襯的無比妖嬈, 只僅僅幾根手指,都足以奪去所看之人的視線。
“怎麼樣了?”
恍若是知道身後有人忽然出現,許如煙沒有轉頭, 依然看著窗外的景色, 越看,越是虛假。
黑色斗篷脫落到地上, 露出一個少年的身影,正是上次酒吧裡的言。
言走到許如煙身後, 小心地從背後將她擁入懷裡, 道:“被逃掉了,時間到了,我不得不出來。”
許如煙勾起唇角,又仰起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吻了吻他的下巴, 笑道:“乖孩子,我們冒了很大的風險讓你親自進去,時間有限代價很大, 既然雲梨已經逃掉了, 那越滄就怪不得我們了, 是不是?”
言盯著她紅潤的唇瓣,喉結上下滾動著,眼睛早就暗沉下來。
許如煙沒有得到回答,美眸微轉,轉身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打量了兩眼,又笑盈盈地將手中的紅酒從他的額頭澆了下去。
像是在冷白色的雪地中開了一朵鮮豔的血花,脈絡又越過潔白的雪層開始四處蔓延,最後,聚集到一個點。
許如煙伸出舌尖將那滴紅酒捲入口中,像是品嚐什麼美味那樣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朝著言伸出了雙臂。
“抱我去床上,我們快樂一會兒,就該去收賬了。”
言幾乎是在她第一個斷句話音剛落時就將她抱了起來,應了一聲,聲音裡夾雜著濃濃的情·欲。
-
遊戲副本-畢業考試。
幾個人離開了思政樓的範圍,但是還是沒有人說話,譚謹言時不時的看看雲梨,又垂著眸子回過頭。
雲梨不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而且,她心中明明知道他很無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想道歉,就像是和誰彆著一口氣一樣,譚謹言每轉回去一次頭,她的唇瓣就抿緊一分,絲毫不知道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同樣有些不對勁的還有餘十安,她的目光毫無焦距,隱蔽的深處跳動著深藍色的字元,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機械地行走著,要不是陸卓時刻注意著她,拉了她一把,她怕是就要直接撞在樹上了。
陸卓不得不停下腳步,看著餘十安問道:“你怎麼了?”
譚謹言轉過頭,也跟著停下,問道:“怎麼了?”
陸卓用手在餘十安眼前晃了晃,小姑娘毫無反應,就像是丟了魂兒,只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
雲梨微微皺眉,走到餘十安面前微微彎腰看她。
餘十安的睫毛顫了顫,目光恢復焦距,分別看了看三個人,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嗎?”
陸卓直起身,道:“你剛才的狀態有點兒不對勁,你沒有感覺嗎?”
餘十安眨了眨眼睛,道:“我在查偷渡者。”
譚謹言道:“偷渡者?是剛剛那個人嗎?”
餘十安道:“偷渡者就是使用非常手段進入遊戲副本的玩家,這裡不是他的副本,可是他卻能夠進來,只不過有時限,這好像是一種作用非常小的隱藏道具轉換來的,由於不重要而且組成資料太過雜亂,所以世界最初形成的時候就沒有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