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會不如你?“白川臉色猙獰。
“你本來就不如我!”
“都吵什麼吵?”一道嚴肅的嗓音驟然響起,眾人下意識地看過去,只見掌門座下首徒墨雲正闊步走來。
墨雲身著一襲素雅的青衣,衣袂飄飄,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猶如冰山,緊蹙的劍眉和犀利的眼神,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勢。
“大師兄,這個小乞丐剛才竟然傷人!” 一人大喊出聲,那尖細的嗓音中充滿了告狀的急切。
其他人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大師兄,你看看他將這個弟子欺負的,到現在還沒站起來呢。”
“我們就是和他說了幾句話,他就來打人!”
墨雲微微垂眸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人,只見那人正哼哼唧唧地試圖爬起來,墨雲又轉頭看向站在原地冷著臉的赤玄夜。
赤玄夜緊繃著一張小臉,那雙明亮的紫眸中此時滿是倔強和不屈。
“師弟,是何原因?”墨雲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目光平靜卻帶著探尋。
“師兄,他們說我是小乞丐還想搶師尊給我的東西!”赤玄夜大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眼眶都微微泛紅。
“你本來就是小乞丐,還不讓人說?難道你有名字?”白川翻了個白眼,在觸及到墨雲陰沉的臉瞬間閉上了嘴。
“我叫玄夜!是師尊給我起的名字。”
“是否屬實?”莫雲的目光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緩緩掃視著周圍的眾人。
眾人沒有一個出聲,紛紛低著頭,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連呼吸聲都顯得格外清晰。
“除了玄夜師弟所有人關禁閉三天,同門之間理應和睦相處。”墨雲的聲音嚴肅而果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師兄,我們知錯了,能不能不關……我們和玄夜道歉!”有人帶著哭腔弱弱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祈求和害怕。
聽說禁閉室伸手不見五指,而且還要抄寫功法。
“我不接受道歉!”赤玄夜大聲說道站的筆直。
白川怒氣衝衝的開口:“誒,你個小乞丐,給你道歉都是給你面子!”
“再來聒噪,半月。”墨雲的話語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霜。
眾人這才不再言語,紛紛垂頭喪氣地應下,白川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蔫頭耷腦地準備去接受禁閉的懲罰。
墨雲深深地看了一眼赤玄夜,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
赤玄夜乘著雪鹿回到雪峰。看到權九熙站在院子外面,蹬蹬蹬的跑過去,
“師尊,剛才是你幫我叫來的師兄?”
他一張小臉尚未褪去孩童的圓潤,高挺的鼻樑下,揚起大大的笑臉。
一頭烏黑的短髮在風中略顯凌亂,卻更增添了幾分活潑與靈動,整個人散發著朝氣蓬勃的氣息。
權九熙正在低頭寫著功法,看到他回來,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嫵媚。
鼻樑挺直如峰,嘴唇不點而朱,肌膚白皙勝雪,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更顯得晶瑩剔透,彷彿是由冰雪雕琢而成。
權九熙隨手將剛剛完成的功法拋向他。
赤玄夜手忙腳亂地接住,慌亂中撓了撓頭,臉上滿是茫然無措的神情,訥訥地說道:“師尊,弟子不識。”
權九熙:“……”
“那你便從習字開始練起。”
“是!”
在接下來的幾日裡,赤玄夜開啟了艱辛的識字征程。
他極其聰慧,彷彿天生就對知識有著超乎尋常的吸收能力,僅僅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