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見周圍人還在討論剛才的婚禮,她這才湊到宮子羽身邊,小聲的嘀嘀咕咕。
“我說子羽弟弟啊!人姑娘是貌美,就連我這姑娘家見了也喜歡,但喜歡歸喜歡,你怎麼還想動手搶呢?”
“那可是小毒物守著的寶貝,偶爾幸運,你偷偷看兩眼就好,怎麼敢起這膽大包天的心思。”
“嗚嗚!”
宮子羽不服氣地想要說些什麼,但無奈被捂得太嚴實,他說的話,宮紫商一句也聽不清。
“金繁,你鬆開他,看咱們的子羽弟弟能說出些什麼花來?”
金繁猶猶豫豫到底還是鬆開了宮子羽。
堂都拜完了,自己公子應該也整不出什麼事了。
不過他的心還是放早了。
宮子羽一被鬆開,就開始大著嗓子乾嚎。
“金繁,你個王八蛋,嗚嗚!我可憐的阿綰姑娘被宮遠徵那傢伙強行押著拜了堂,若不是你,我早就…”阻止了。
話沒說完,宮子羽的嘴又再次被金繁用手捂住了。
對上週圍人略帶驚疑的視線,金繁尷尬一笑,嘴皮一禿嚕,就給宮子羽找了個好藉口。
“我們公子他總愛夢遊,這不昨晚沒睡好,剛才拜堂的時候眯著睡了過去,現在還以為在夢裡呢?大家多體諒啊!”
說完,金繁就拖著人走了,宮紫商也跟著兩人走了。
席上的雪重子卻並未相信金繁的一通胡扯,剛才拜堂時,他就覺著有些奇怪,因著功力高深的緣故,他能大致看清那姑娘的面容,她眼裡含著淚,似乎在祈求。
可是當他看向長老們時,他們都面帶笑容,一副祝福新人的樣子,他想著他能看清的事,那長老們與執刃也能看清,可他們並未說什麼,因此他也只以為新娘帶淚是正常的風俗習慣。
原來,她真的不是自願的。
想到這,他有些高興又有些失落,高興的是她不喜歡宮遠徵,失落的是她嫁給了宮遠徵。
雪重子皺了皺眉,準備起身向外走去,他有些擔心她,畢竟傳聞中宮遠徵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雪公子本來還沉浸剛才那副瑰麗的場景中,餘光瞥見雪重子跑了出去,他也起身追了出去。
座位上的花公子一臉的莫名其妙,湊到月公子面前詢問。
“老月,這兩人幹什麼去,不是擱這吃席呢?菜都還沒上來,怎麼人就走了。”
月公子可不像還沒有開竅的某人,只怕那兩人是追夢去了,不由地想到他自己的心上人,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帶上了笑。
今日的新娘極美,若是雲雀換上這麼一身同款,一定也很好看。
花公子憤怒了,他正問話呢!還有沒有禮貌了。
但是想到離開的兩人和發呆的月公子,他又樂了起來。
“不過這樣也挺好,我一人就能獨享整桌席面,這也太快樂了,聽說待會上的可都是後山沒有的好東西,那我可要全吃光。”
說完,他還不屑地睨了發呆的月公子一眼,“哼,待會一口都不留下,讓這沒口福的傢伙喝西北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