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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對自個有些不自信,準備吞吞吐吐地問上一兩句時,就聽見懷裡人那嬌氣的聲音。
“夫君,你終於醒了,綰綰還以為夫君會一直賴床呢?”
弘曆當即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他不行。
不過,怎麼能因為他賴床,就咬他呢。
“綰綰,你…”
他本想說說意綰,但對上她那雙含情的桃花眼,那些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算了,大不了,他以後早點起床就好了。
“夫君,怎麼了,你剛才是要說些什麼?”
意綰見某人這副好糊弄的樣,故意將唇又貼到了他的脖頸上,刻意作弄他。
如果說先前弘曆只能感受到疼的話,那麼現在隨著意綰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到傷口處,此時的感覺除了疼,還多了一種怪異的酥麻。
“哼…”
他有些難受地悶哼,被子下的身子有些僵硬。
趴在他胸膛上的意綰,眼裡劃過一抹不可置信,這人是不會累的嗎?
當即也不敢作弄他了,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上下來,裹著被子躥到了床角處,警惕地盯著他。
“夫君,綰綰的身子有些難受,要不還是你自己解決吧!”
似乎是擔心弘曆不好意思,她還貼心地強調了一句。
“夫君不必擔心綰綰偷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道理,綰綰還是懂的!”
說完這話,意綰當即閉上眼,用雙手捂住了耳朵,整個人都陷進了被子裡,窩在牆角,好似一顆軟乎乎的小湯圓。
弘曆躺在龍床上,整個人都麻了。
綰綰,你也太無情了吧!
點了火就跑,哪有這樣的。
正當弘曆直起身子,準備找罪魁禍首解決時,突然外面傳來了進保急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