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嗎?】
說到這,乾隆當即就好奇起來,這人到底給那小騙子選了個什麼位分。
【對了,你那聖旨上到底寫的是什麼位分。】
聽到這話,弘曆身子一頓,便打算含糊過去。
【沒什麼,就一尋常位分罷了。】
他怕乾隆深究,特意尋了一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對了,你說我給綰綰一個什麼封號比較好。】
聽著這人前面的回答,乾隆本來還想尋根究底地追問。
但一聽到封號,他就歇了這個心思。
既然有封號,那最過分應該也就一個皇貴妃的位分罷了!
只要這白痴沒有打著封后的心思,那他也懶得管他。
至於說,在皇后還活著的時候就冊封皇貴妃,這事有多打皇后的臉面。
他才不在乎,只要這人沒有玷汙他的明君名聲,其它人受點傷害,那關他什麼事!
當下也有心思討論起來。
【你打算給她選的是什麼?】
【“儀”,你覺著怎麼樣。】
【可是取“撫百姓,示儀軌”裡“儀”字。】
“儀”向來有法令準則之意。
乾隆不由深思,難道說這個白痴終於意識到那人是個無法無天的心機深沉之人。
所以特意用這個“儀”字來敲打那人,希望她日後能守法度、規禮節,老老實實地待著後宮不作妖。
但很快,他就知道他想多了。
弘曆有些扭捏,但還是說了出來。
【不是,取的是心儀的儀,只是這個寓意雖好,卻太過普通,就怕其它人因此輕視綰綰。】
乾隆滿頭黑線,心儀的儀,你爹的,連取個封號,都用的是大白話。
弘曆你小子別告訴我,你給你那三宮六院都是按這個調調選的封號。
乾隆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不死心的追問。
【你那後宮裡的愉妃和舒嬪、怡嬪的封號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