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地親了過去,最後才安撫似地摟住了他的腰,兩人一起倒進了情潮,肆意纏綿。
雪宮的黑夜即使在沒有月亮的時候,因著地面的白雪,依然有些亮堂。
“嘎吱嘎吱!”
腳踩在碎雪上的聲音傳來,溫意綰在被子裡翻了個身,以為是去月宮闖關的宮子羽回來了,還特意地往裡面挪了挪,留出了一個空位。
那人也披著一件黑色刺金的大氅,站在屋內,但卻遲遲沒有爬上床鋪。
溫意綰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宮子羽上來,有些沒好氣的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衝站在屋子裡的人發脾氣。
“宮子羽你站在屋子裡做什麼,還不快爬上來。”
說完,睡意上頭的某人又倒了下去。
她在邀請我,邀請我與她同床共枕!
那人有些羞澀地蜷縮了一下尾指,心裡有些甜蜜,即使這甜蜜是偷來的,也不妨礙他開心。
他小心地將大氅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顫抖地解下外衣,將衣物一件一件掛了上去,這才慢慢到掀開被子爬了進去。
溫意綰一個翻滾就將自己滾進了一個冰涼的懷裡,她有些無奈地想著,子羽什麼都好,就是冬天的時候這體寒的體質真是太折磨人了。
雖然心裡是這般想的,但她還是緊緊將自己窩進他的懷裡,想要讓他暖和。
那人似乎有些激動、羞澀,不好意思地想要挪開,但不知想到什麼,最後反而用雙手抱住了溫意綰纖細的腰肢,將身子與她貼的更緊。
溫意綰覺得有些不對勁,宮子羽這傢伙向來是怕凍著她,平日除了與她親密的時候,其它時候都是寧願他自己一個人縮在被窩裡凍的瑟瑟發抖。
而且每次自己想抱著他,他都會推拒,因為他怕她冷。
屋子裡沒有點燈,屋外的雪也無法將屋內映照清楚,溫意綰只能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好像是宮子羽,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湊到那人的衣領處嗅了嗅,確實是宮子羽身上帶著藥味的蘭花香。
她這才安心地窩在這人懷裡。
黑暗中的那人緊張地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好在,好在來時做好了準備。
“在徴宮時,因著經常被宮子羽用模仿別人的聲音捉弄,所以她辨認一個人時,尤其是在無法看清那人面容時,她喜歡依靠嗅覺去辨認,所以你必須…”
他有些緊張地捏緊了雪白的中衣,見懷裡的人睡得迷迷糊糊,他這才小心地親上她的唇,溫和但卻帶著一股子不成功便成仁的執拗。
溫意綰有些不耐煩,但是想著這人參加完了月宮的考核之後,又要去參加花宮的考核,這才想著給點甜頭,便沒有拒絕,放任這人的親近。
那人激動地吻上她的脖頸,鎖骨,隨著一件又一件衣物的滑落,那人吻的更深更過分。
溫意綰面色潮紅,有些難耐地抓著枕頭,就連吐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你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