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更緊了,抿唇不說話,從陸斷的角度看,他這小模樣莫名可憐。
“怎麼了?”陸斷眉梢一抬,坐下反扣住喻白的手,“這麼捨不得我啊,那不去了。”
喻白輕哼一聲,賭氣說:“…才不是。”
“好的。”陸斷捏捏他的臉,親了親,輕聲笑著說他,“小粘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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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遷宴在晚上七點。
喻白剛在家吃完想吃的那幾樣,才沒多久,身體和精力都恢復了很多。
他換衣服的時候還在疑惑,也不知道是陸斷給他用的藥膏有用,還是之前的健身起到了效果,喻白總覺得自己身體比之前好了。
陸斷告訴他,“都有。”
還有一個關鍵原因是喻白之前已經能循序漸進地接受他了,這些陸斷心裡都有數。
不然他昨晚也不會那麼放肆。
再不濟,可以在家裡備個搓衣板陸斷想到這裡,突然嘴角一抽。
媽的,老子在想什麼?
地位,地位!
喻白穿上厚外套,狐疑地看了鏡子裡的陸斷一眼,“你幹嘛呢?”
感覺表情怪怪的。
陸斷咳一聲,“沒事,走吧。”
喻白站著沒動,仰頭哼哼兩聲,對著陸斷晃晃腳,拖鞋在他腳尖搖搖欲墜,表情那叫一個囂張狂妄,“我腰疼。”
陸斷懂了,蹲下來握住喻白的腳腕,給他換鞋。
喻白滿意了。
“要不要抱?”陸斷又抬頭問。
喻白:“我自己能走。”
“那背背?”
“…喔,好。”
兩人出要走的路也就從業電梯到地下車庫,然後就上車了。一共沒幾步路,只是小情侶之間的把戲罷了。
喬遷宴和兩家人在一塊聚會吃團圓飯沒有什麼區別,就和平常一樣。
林菁聽喻白說話嗓音有點啞,問他是不是感冒了。
喻白一愣,心虛地臉紅起來,硬著頭皮答:“嗯…是有一點點。”
黎女士撇了眼旁邊陸斷手上連創可貼都遮不住的牙印兒,默默挪開視線,喝了口雞尾酒壓驚。
她最近惡補不少bl,知識見漲,不好說話。
喻明生讓喻白注意身體,陸斷在旁邊說他會注意的。
喻明生心裡冷哼:我又沒和你小子說話!
他的狀態看起來是終於緩過了勁,只是對陸斷的態度還有些彆扭。
一頓飯下來,喻白沒吃幾口,他感覺爸爸好像灌了陸斷不少酒,報復性似的,陸叔叔也跟著灌,結果散場的時候三個人的腳步都飄了。
喻白把爸爸媽媽、叔叔阿姨都送上車,揮揮手,然後轉頭看向靠在飯店門口柱子上發呆的陸斷,微微蹙眉。
他走過去,語氣有點不確定,“陸斷,你……”
“嗯,裝的。”陸斷應了聲,懶散地直起身,單手插兜,另一隻手轉了下打火機,琢磨道:“老丈人好像對我意見很大。”
“什麼老丈人……”喻白看陸斷臉有點紅,想伸手扶人,卻被陸斷反手牽住,十指緊扣。
門口人來人往,免不了有路人會多看他們一眼。
喻白拱了下鼻子,偏頭問陸斷,“你怎麼又帶打火機啦?”
他沒看到陸斷抽菸,也沒在陸斷身上聞到煙味呀。
陸斷把打火機收起來,“習慣了,不會揹著我家寶貝偷偷抽菸,放心。”
以前覺得戒菸難,幾次沒戒掉。
可是自從和喻白在一起後,壓根想不起來抽,他親喻白一下比什麼都有效。
喻白瞅他,“我可沒那麼說哦。”
他們叫了代駕,兩人手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