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一聲,“我,陳最還有尋昭,尋昭物件,都在對面包間。”
“斷哥,你都答應我們聚好幾次了,每次要麼吃飯的時候你跑了,要麼飯都還沒吃,尋昭剛訂完餐廳,你就已經沒影了。”
他們幾個人就沒成功地消停吃過一頓飯。
有次斷哥還答應他們帶喻白來,結果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不僅喻白沒來,去寵物醫院接人的陸斷居然也跟潑出去的水似的。
“有嗎?”陸斷還真沒注意。
他難得對兄弟有些愧疚,“抱歉,但我今天也沒時間和你們一起聚。這樣,賬單發我,我買單。”
江徊不客氣地比了個“ok”的手勢。
陸斷轉身要走。
小呆子也回去幾分鐘了,他現在回去剛好。
“斷哥。”兩人一路,江徊走在他斜後方,欠揍道:“雖然我現在知道你今天要見家長了,但你這是不是太誇張了?這頭髮,嘖……你要參加聯合國野外部隊會談啊?”
還有這凸顯身材的西裝是怎麼回事?
江徊:“我跟你說我一穿西裝褲就感覺死板的要命,你身上這套一看就是定做的,這麼貼身,走路不扯襠嗎?那底下不硌得慌?”
剛才在洗手間親喻白的時候,江徊隔著門都他媽能聽到喻白的聲兒,他一個純直男都有點悸動,斷哥能沒反應?
江徊不信,眼睛偷偷撇向陸斷的,指望著現在能看出點什麼來。
“江徊。”陸斷額角一抽,殺人一樣的目光盯過去,開口陰森森的,“你要找死就直說。”
江徊立刻給嘴巴上了個拉鎖,夾著尾巴溜走了。
陸斷回到包廂,喻白已經在座位上了,神情自若,明明聽到了他進來,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陸斷心說要壞事。
小呆子還私自換了座位。
兩人原來挨著的,現在喻白往右挪了位置,中間隔了張椅子,椅子上有個白色的鏈條包。
陸斷和四位長輩點頭打了招呼,想拿開鏈條包,喻白說:“別動,那是我媽媽的包。”
陸斷不敢動了,手僵在那兒。
林菁一聽,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沒事,陸斷你坐,把我包放別的地方就行。”
她問兒子:“寶貝,你把我包放那裡幹什麼呢?你陸斷哥哥都沒地方坐了。”
寶貝……
陸斷心說:我也想這麼光明正大的叫。
喻白嘴角一撇,不說話。
什麼陸斷哥哥?
見鬼哦。
誰家哥哥會在洗手間強吻弟弟的?
更糟糕的是還被熟人偷聽到了!!!
喻白現在一點都不想理陸斷,他真的生陸斷的氣了。
“沒事,林姨,我坐這裡就好。”
陸斷現在也不敢真當著喻白的面動林菁的包,只好和喻白隔著一張椅子坐下。
菜品在兩人還沒回來的時候就上齊了,喻明生和陸懷淵已經喝了兩小杯,兩位美麗優雅的女士也笑著聊起了過去的事。
都聊的開心,沒人管喻白和陸斷。
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外吃飯不用特意照顧,但林菁出於習慣,還是會往喻白的盤子裡夾菜,直到堆得像小山一樣高,她才勉強停手。
林菁摸摸自己兒子腦袋,“怎麼不動筷子呢?都是你喜歡吃的菜呀,是媽媽記錯了嗎?”
喻白搖搖頭,“沒有記錯,媽媽,我等下吃。”
面前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是陸斷給他遞溼紙巾。
兩人都從廁所出來不久,雖然誰也沒上廁所,但是陸斷了解喻白,小呆子到現在還沒碰筷子,只有一個原因。
剛才出來得急沒洗手,喻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