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攝像頭對著自己,他眼鏡已經摘了,漂亮精緻的臉蛋整個露出來,影片再糊也遮擋不住。
他在一片嗡嗡的喧鬧聲中說:“我沒帶耳機,很吵的,要不還是吃完再打給你吧,食堂裡網路也不太好。”
陸斷:“別管,這麼開著就行,你把手機放旁邊吃,我就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不是每天都能看麼?”喻白小聲嘀咕一句,但還是把手機立在旁邊,“可是我快要沒流量了。”
話音剛落,陸斷給他充了二百話費。
收到簡訊通知的喻白:“……”
對面一直豎著耳朵的姜姜感覺自己笑得蘋果肌生疼。
這兩人都快兩年了,陸斷居然還這麼黏人。
喻白現在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搞得跟純情男高在早戀似的。
喻白連著影片,一會兒跟陸斷說話,一會兒跟姜姜說話,一頓飯吃得還挺忙碌。
“我要走路了陸斷,你等下記得吃飯啊。”喻白要掛電話,揮揮手說:“拜拜~”
陸斷本來想說親一個再掛,但礙於喻白那邊人多,容易臉紅,他就硬憋了回去。
電話結束通話,喻白低頭收手機,臉上不自覺地揚著笑容,好像泡進了蜜罐子裡。
“哎呦~你倆這老夫老妻既視感哦,嘴角快咧天上去了。”姜姜用肩膀拱他,“馬上國慶假期了,你和陸斷有安排嗎?”
喻白說有,“要去參加婚禮。”
“哇,誰要結婚?”
“周尋昭。”喻白有點高興,伸出手指比了一下,“我也是伴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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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周尋昭訂婚也過去了快兩年,他們的婚禮是中式的,因為夏楠喜歡。
婚慶公司在全國有很高的知名度,所有的流程,禮儀、頭飾佩戴,服飾的穿法……等等,都有專門的老師指導。
他們光是彩排就用了兩天。
“結婚居然這麼累。”晚上回家,喻白癱在沙發上,“早知道我就不答應當伴郎了。”
本來只有陸斷,江徊,陳最三個伴郎,周尋昭邀請喻白成為了第四位。
喻白人生中第一次當伴郎,來之前覺得很有趣,現在卻只感到疲憊。
“辛苦寶寶。”陸斷親了親他,把兩人之間礙事的擺擺拎走,然後給他揉按小腿的肌肉。
喻白閉著眼睛享受,他覺得陸斷的手勁兒實在是很巧妙,一下一下,不輕不重,總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有沒有感覺好點?”陸斷問。
喻白輕輕“嗯”一聲,把腿挪開,坐起來親暱地抱住陸斷的脖子,嘿嘿一笑,“陸斷哥哥,我有點餓。”
“想吃什麼?”陸斷用鼻尖頂了頂喻白的鼻尖,“家裡還有牛排,要不要吃?”
“那我還要煎的培根!”喻白親親他,“辛苦你啦。”
“德行。”陸斷寵溺地捏捏他的臉,“你陪擺擺多玩會兒,省得它晚上不睡,非要撓臥室門。”
喻白揮揮逗貓棒,“知道啦。”
大概是十二三天之前的晚上吧,他和陸斷在臥室這樣那樣的時候,客廳突然傳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嚇得喻白連自己的呻。吟聲都吞沒了,陸斷的身體也僵了一下。
緊接著聽見了兩聲貓叫,兩人才知道是擺擺。
自從一年前擺擺做完絕育變成公公,這貓就變得很抑鬱,沒有以前那麼活蹦亂跳,懶惰許多,晚上也不怎麼鬧人。
所以喻白和陸斷誰都沒想到是擺擺搞出來的動靜。
之後擺擺就開始瘋狂撓臥室的門,一邊叫一邊撓,聽起來很焦急的樣子。
喻白實在有點擔心,於是推開陸斷,披上睡袍下了床,去哄擺擺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