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慚愧,“而且白白,他和陸斷關係很好。”
“特別特別好,平時都睡一張床,一個被窩。”
林菁拍拍黎女士的手,笑著說:“我知道的,白白從小就賴著你家陸斷,他們兄弟兩個要好。”
國慶她和老喻回來的時候就都看到了。
那麼多年沒見,都一點沒生疏呢。
陸斷還是那麼照顧喻白。
“其實不止是一般照顧……”黎女士欲言又止,有一瞬間衝動的差點想把真相坦白,但最後還是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林菁:“嗯?”
“以後你就知道了。”黎女士輕拍林菁的手。
她埋完伏筆,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起身告辭。
留林菁一人云裡霧裡:到底怎麼了這是?
…
晚上五點出頭,喻白睡醒了。
睜眼的一瞬間,他的眼皮痠疼得厲害。
好不容易忍過了那股勁兒,喻白揉揉眼睛坐起來,結果沒想到腦袋更疼,好像裡面有無數根針在扎他的神經一樣。
疼得他又倒回床上,直喊陸斷。
陸斷正在廚房準備晚餐,聽到聲音趕緊過去,“醒了?”
他圍裙都還沒摘,喻白朝他伸手,委屈巴巴道:“我頭好疼。”
陸斷將人從床上撈起來,無奈道:“哪疼?我給你揉揉。”
喻白指了指太陽穴,心虛眨眼,“你怎麼不說我不喝醒酒湯的事……”
他顯然是沒斷片,清清楚楚地記著自己在陸斷面前發酒瘋的時候做的種種事情。
後知後覺,好丟人,好難為情。
“我現在說你還有用嗎?”
陸斷用指腹給他輕輕揉按,語氣兇巴巴的,“喝點酒就六親不認,以後你敢在外面喝酒試試?”
喻白紅著臉,整個人很慫,“不敢不敢。”
“陸斷,我爸爸媽媽呢?”
“估計還在家休息。”陸斷說:“晚飯的時候就過來了。”
“好。”喻白拽他身上沾了麵粉的圍裙,轉移話題,“你在蒸饅頭嗎?”
“黎女士說晚上要包餃子。”陸斷問:“你想吃饅頭了?”
喻白搖頭,“想吃包子。”
“我明天就學。”陸斷問他,“還有別的想吃的嗎?”
喻白暫時想不到,說沒有了。
兩人三言兩語地聊了會兒溫馨家常,陸斷忽然話鋒一轉,“現在這是原諒我了?”
喻白才想起還有這一茬,害羞地點點頭,“嗯”了一聲,伸手摸摸陸斷臉上的創可貼,“陸斷,中午真是辛苦你照顧我了,我不生你氣了。”
雖然他本來也沒有真的生陸斷的氣……
陸斷戳他額頭,“德行。”
他還能不知道喻白?軟包子脾氣。
“腦袋好點沒有?”他問。
喻白用力晃晃腦袋,“好像好多了。”
“謝謝陸斷哥哥。”他討好地仰頭親了陸斷一口,“我想洗澡,身上出了好多汗,你先別抱我了。”
陸斷鬆開他,讓他去收拾,自己要回廚房和麵,“有事叫我。”
黎女士去超市買鮮肉了,陸懷淵還在臥室睡覺,家裡就他們兩個。
喻白想給媽媽打個電話來著,但想了一下還是沒打,打算洗完澡直接回樓上看看。
客房的房間被套也得換,都被他弄得全是酒味,一點都不好聞。
喻白記得之前好像從家裡拿過來一套新的四件套,洗過沒用過的那種。
他簡單衝了個澡,和陸斷打了招呼,回樓上看爸媽。
喻明生也還在睡,林菁正在客廳做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