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力。
他的前肢踩到喻白腿上,想表示親暱,然而喻白小腿和腳腕傳來劇痛,沒站穩,被陸斷從身後扶住。
蔣小姐趕緊讓烈烈回來,在陸斷不滿的目光下說:“抱歉。”
“沒事沒事,”喻白低頭摸了摸烈烈的腦袋,“乖,以後不要這麼調皮了啊。”
現在狗狗找回來,喻白再想到下午和晚上的事,想到自己受的傷,也難免有點委屈。
但還是彎起眼睛笑了下,“就是希望您別因為我,覺得我們醫院不好。”
這是自然的,蔣小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何況他們今天還幫了自己。
幾個人在警察局門口分道揚鑣,許應紳士地要送蔣小姐回家。
陸斷把喻白扶進車裡,關上車門後卻並沒有上車,而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去找人。
“蔣小姐。”陸斷在身後叫住她,“有些話他們醫院的人不能說,但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他垂眼看向衝到腳邊,張著嘴巴喘氣的拉布拉多,冷聲道:“我不知道也不理解你和你的狗感情有多深,不清楚它對你多重要,但你作為主人,有責任把它教好一點。”
陸斷動了動腿,後退一步遠離烈烈,“喻白對我來說重要得多,你的狗丟了你心疼,喻白受傷了,我比你還心疼難受。”
“他不是有意弄丟的,你也看到監控了,在臺階上你的狗突然發狂了一樣往外衝,白白摔倒了還抓著繩子,如果不是疼得實在受不了,他根本不會讓狗跑掉。”
陸斷現在一想到自己在監控裡看到的畫面,想到小呆子那笨拙的身影,心臟就跟被人用刀子扎似的疼。
他沉聲,語調沒有剛才穩定,“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白白今天不只是摔倒腿,而是摔了腦袋,臉,眼睛,摔斷肋骨,或者腿和腳摔得再嚴重一點、”
陸斷聲音一頓,閉了下眼睛,“到時候需要負責的人就是你。”
“說句更難聽的話,無論是在道德還是在律法層面,你的狗一條命,遠不如一條人命重要。”
如果當主人的不能教好他們視若家人的寵物,以後這種危險大機率還會發生。
這次只是幸運而已,那麼下一次的結果呢?
喻白到現在都還在自責,明明他自己也面臨了巨大的危險,只是傷了腿都還算是逃過一劫。
“我……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教它的,謝謝你的提醒。”
蔣小姐被毫不留情地指責後,臉有點羞愧發紅,她之前確實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牽著烈烈的手攥緊了些。
“也麻煩你幫我跟喻白再說聲抱歉。”她輕聲。
陸斷淡淡點頭,轉身離開。
…
陸斷很快回到車上。
“你去幹嘛啦?”喻白靠在椅背上歪頭看人,
他現在腿腳不好,剛剛沒能下車去找陸斷。
“我看見你和烈烈主人說話……”他好奇道:“你們說什麼了啊?”
事情不是都順利解決了嘛?
“她讓我跟你說聲抱歉。”
陸斷沒隱瞞剛才的事,簡單說完,後怕地一把將喻白拉到懷裡抱住,啞聲道:“以後不管什麼事,先顧好自己的安全行嗎祖宗?”
喻白被他抱得呆了下,但陸斷的懷抱太溫暖了,好像可以緩解他所有的擔驚受怕和疲憊。
他沒忍住,腦袋在陸斷懷裡蹭了下,悶聲答:“我知道了。”
“你別隻是嘴上知道、”陸斷鬆開他,捏了捏他的手臂,肩膀,臉蛋,手張開在喻白纖細的脖頸間比劃了下,皺眉。
瘦成這樣,難怪牽不住狗,吃也吃不胖。
陸斷收回手,“等你腿養好了,跟我到拳擊館打拳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