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我愛聽。”
“陸斷……你在撒嬌嗎?”喻白眨了兩下眼睛。
“什麼撒嬌?”陸斷驟然擰眉,“我有嗎?我做了那種事?”
喻白抿唇笑了一下,手沒忍住,又在陸斷腦袋上摸了摸,嗓音柔軟,“好像有呢。”
“別把我當成擺擺。”陸斷突然抓住喻白的手腕。
喻白一愣,這時候才想起來,“…對哦,擺擺呢?”
他心臟重重一跳,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膝蓋撞到陸斷的下巴。
“咯噠”一聲,陸斷差點咬到舌頭,身體慣性後傾,偌大的身軀跌坐到地板上。
下巴和口腔都麻了起來,陸斷捂著嘴“嘶”了一聲,忍著疼,額角青筋鼓了起來。
“陸斷!陸斷你沒事吧?”
喻白趕緊過去扶他,卻被突然陸斷拉住,身體被一股大力扯著,兩人就這樣一起倒下。
“唔!”
他整個趴在陸斷身上,腦袋埋在陸斷頸側,聲音聽起來有點悶,驚慌而急切,“對不起啊陸斷,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撞到下巴了嗎?是不是很疼?”
喻白記得剛才好像聽到了牙齒磕碰的聲音。
他想從陸斷身上爬起來看看情況,但陸斷不讓他動,大手壓著他的後腦,一臉享受,“不疼。”
“真的嗎?”
“假的。”
“真的不疼嗎?”
陸斷笑起來,親他一口,“嗯,真的。”
用矯情一點的話來說,剛剛不過是愛的碰撞罷了。
喻白稍微放心了些,話題又拉回來,“那擺擺呢?”
“叔叔阿姨回來之後你看到擺擺了嗎?我好像一直沒看到它,天啊,它不會開門的時候跑出去了吧……”
大概是到了叛逆期,擺擺最近半個月越來越調皮了,開門的時候總是興奮地往外衝。
每次喻白和陸斷都要用腳攔著它,然後快速關門,簡直逼足球場上的守門員還要嚴防死守。
而剛剛叔叔阿姨回來之後,喻白太緊張了,精神高度緊繃,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事。
“應該不會吧。”陸斷皺眉回憶了一番。
好像確實在爸媽進屋之後,就沒看到過擺擺的影子。
那崽子平時肯定要黏著喻白的。
“不行不行。”喻白搖搖腦袋,不放心,從陸斷身上爬起來,雙手按在陸斷的腰腹上,眼睛水汪汪的,“你還是回去看一下吧,陸斷。”
“好,但你先……起來。”
陸斷單手按住喻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去託喻白的屁股,繃著額角,神色隱忍又無奈 ,“往哪兒坐呢?”
感受到屁股底下異物凸起,喻白身體一僵,細小的電流順著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竄,酥酥麻麻的。
陸斷又動了下腿,喻白這才遲鈍地反應過來,從陸斷身上起來,退後坐到床上,捏著發熱的耳朵,頭皮發麻,“對不起哦。”
“哦。”陸斷略有坐狼狽地坐在地上,抬眼盯著喻白,喘了口粗氣,“真服了你。”
喻白明知道他這段時間格外心浮氣躁熱血沸騰,卻偏偏是現在這種時機……
時機不對啊,時機!
陸斷滿臉不爽地“嘖”了一聲,站起身,低頭看自己,臉瞬間更臭了,“我回家看看。”
喻白趕緊跟上,“我也去。”
“現在又不怕了?”
“我不進去嘛,就在門口等你。”喻白心急如焚地推推他,“快點快點。”
“真是,跟我親熱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著急,以後這話留著床上說。”陸斷邊走邊抱怨。
喻白“唰”地紅著臉,“那怎麼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