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可是他跟我關係還可以的啊,我們上學期還一起吃過飯呢,他人很好的,怎麼會做這種事?”
而且趙傑是實驗室裡除了許老師以外,唯一一個知道他性取向的同學,因為撞破過他和季述安約會,卻一直都在幫他保密。
“所以你才好下手,呆子。”陸斷有點恨鐵不成鋼,眼底滿是無奈與心疼。
什麼時候能有點防備心呢?除了在他面前。
陸斷嘆息,敲了下喻白的額頭,“有趙傑聯絡方式嗎?打電話把人叫過來。”
喻白癟嘴,“這頭髮能當證據嗎?他不承認怎麼辦?”
“要是他脫髮嚴重的話,只是從這路過,或者從那裡、”
喻白伸出手指了指對面,“在那裡,頭髮也可能掉到這邊來呢。”
陸斷伸手捏他耳朵,“他人來了我就有辦法驗證,你現在是替誰辯解呢?”
“那我不想冤枉人嘛,質疑你一下下都不行。”喻白嘟囔,輕哼一聲,“沒有電話,我給他發微信問。”
陸斷“嗯”了聲,指腹捏著那根頭髮又看了看,表情嫌棄。
嘖,感覺頭髮的主人好像不怎麼健康。
喻白給趙傑發了訊息,問他能不能現在來實驗室一趟。
趙傑說現在很忙,問他什麼事。
喻白瞅瞅陸斷,“我怎麼回?”
“就說東西不見了,問他有沒有看到,看他反應,讓他過來。”
陸斷從兜裡掏出一支打火機,“叮”地一聲,蓋子彈開,又“鐺”地一聲合上,如此反覆。
他還在戒菸期,不抽菸了,想事情的時候就折騰打火機玩。陸斷喜歡蓋子開啟和關閉的聲音,可以讓他靜下心思考。
喻白聽他的話,回了趙傑。
過了會兒,趙傑回:「我沒看到啊,是被誰拿走了嗎?知道是誰嗎?」
趙傑:「我現在真的很忙,沒時間過去。”
“鐺”地一下,陸斷合上蓋子,站直身體,神色危險地眯了下眼,“就是這小子,讓他給我滾過來。”
媽的,他們還什麼都還沒說呢,對方就心虛地不打自招。
喻白也意識到了,眨了下眼,表情有點失落。
他有點不太願意相信自己經常看到的同學,會偷自己的東西。
大家都是一個學院一個專業的,只是年級,班級不同,彼此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趙傑做這種事之前難道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發現嗎?
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怎麼面對?
沒有想過一旦被揭穿,大家都會怎麼看他這個人嗎?
那可是小偷啊。
喻白一點都不懂,因為他自己做任何事都會先考慮後果。
比如和陸斷在一起這件事,他是也下了很大的勇氣和決心,才願意相信陸斷的。
所以喻白完全不明白。
陸斷看出喻白的疑惑和困惱,嘆了聲氣,俯身,雙手捧著他的臉,指腹在喻白臉頰蹭了蹭,“白白,我知道你不理解。”
“但這些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你不需要理解他們,也不需要讓別人理解你。任何時候,你只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可以,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