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指尖都在顫抖。
幾米外,老闆的眼睛瞬間瞪大:“!!!”
蒼了天了,是男同,好磕愛磕。
“你怎麼來了?”陸斷的手臂越收越緊,嗓音微啞,“怎麼不跟我說,我好提前來接你。”
“…我想給你個驚喜啊。”喻白抻著脖子,推他肩膀,“陸斷,我要喘不過氣了。”
陸斷這才鬆開手,撓了下眉梢,“知道你過來就已經很驚喜了,我很高興。”
所以就沒控制住力道。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欣喜,反倒讓喻白有點不好意思。
大概是店裡暖氣太足,成衣店裡的暖燈光晃得他臉有點紅,喻白在老闆趣味盎然的目光下輕輕扯陸斷,小聲說:“走吧走吧。”
兩人離開了,陸斷攔車報地址,和喻白挨著坐。
他旁邊明明有那麼大的空間,卻非要緊貼著喻白。而喻白靠著車門,扭頭看了眼,已經沒地方再給他挪了。
“來都來了,你躲什麼?”陸斷挑眉,手臂一伸,輕而易舉地就把喻白撈回自己身邊,“還矜持上了。”
喻白“哎呀”一聲,差點又坐陸斷大腿上。
他上次坐陸斷大腿還是在摩天輪上……喻白縮了縮開始泛紅的脖子,乖巧坐好。
“你住酒店嘛?”喻白轉頭問,他記得陸斷剛剛跟司機說的地址是酒店名字。
陸斷攬著他的肩,“嗯”一聲,反問,“不然?”
“我以為你會住師傅家裡呢。”
陸斷忽然變了臉色,不再有半點輕佻,沉聲道:“師傅和師孃都去世了,家裡只有趙瑩一個人。”
“啊,”喻白張著嘴,頓時有點無措,“對不起啊陸斷,我不知道。”
“沒事,你沒錯,別動不動就跟我道歉。”陸斷捏了捏他的耳朵,“抱一下比什麼都有用。”
他只是想到了以前,趙瑩住校的時候,他也經常到師傅家裡蹭住。
因為師傅家距離濱州警察局很近,陸斷夜間出完任務,要麼睡警局,要麼被趙肅臻同志連打帶罵地帶回家裡。
每次過去,師孃都會給他煮一碗熱湯麵。
只是可惜……
可惜了那麼好的兩個人。
陸斷沉下一口氣,不再去想,手臂橫在喻白胸前,低頭看了眼腕錶,皺眉,“你是不是還沒吃飯?”
這都晚上九點多了。
喻白揉了揉肚子,“好像有點餓。”
陸斷垂眼看著他,眼裡都是寵溺愛意,“想吃什麼?”
“濱州有什麼特色美食啊?”
“和臨川大差不差,看你喜歡。”陸斷說。
喻白就想了想,“那等下就在酒店樓下吃麵條吧,外面好冷,我想喝點帶熱湯的。”
陸斷說“好”,抬手理了理他身上的棉服領子,“在剛才那家店買的?”
“嗯嗯。”喻白抬眼問:“怎麼樣?”
“還行,不傻,知道保暖。”陸斷低頭看了眼他的鞋子,“腳不冷嗎?”
“不冷。”
喻白晃晃腳,又聽見陸斷問,“手也不冷?”
“不……冷。”喻白的手被牽住,很突然,他連說話都卡了一下殼,呆呆的眨了下眼睛。
“看什麼?”陸斷歪頭看著他,一臉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