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肩,緩聲道:“我不是逼你。”
這兩天陸斷也品出來了一點,小呆子在渣男前任那裡受過傷,一時半會兒可能接受不了新的感情,可能會害怕。
“但是白白,你總得面對我喜歡你的事實,給我個機會,別把路都堵死行嗎祖宗?”
陸斷的鼻息有點重,雙手從喻白的肩膀上挪到臉側,用手捧住,乞求道:“你說句話,看我一眼。”
喻白抬起頭,他的眼圈被陸斷的話說得有點泛紅,甕聲甕氣道:“…那我、我怎麼給你機會啊?”
鬆口了就好。
陸斷提著的一口氣吐了出來。
他惦記著自己那一步到位的“刺激”,扣了下手指,直接語出驚人。
“以後晚上讓我跟你睡臥室。”
陸斷想幾個小時,沒有什麼比睡一張床更一步到位了。
“嗯?”喻白瞳孔顫了一下,震驚抬眼,“什麼?這…這不行。”
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怎麼能住一塊呢?
“你哭著喊我睡我的床可以,我要睡你的就不行?”
陸斷喉結一滾,裝委屈,“喻白,你這沒道理。”
“不是,”喻白麵露為難,“之前和現在情況又不一樣……”
“不管。”陸斷鬆開喻白,往沙發上一坐,“反正現在客房已經沒法住人了,你要是忍心,就讓我每天睡這個破沙發,腿都伸不開,翻個身就能掉地上。”
“還是你想讓我在客廳打地鋪,現在天冷了,你忍心?”
喻白被他一通輸出說得啞口無言,反應了幾秒,臉蛋揪起來,他捏了捏耳朵,“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是…但是客房怎麼不能住人了啊?”
陸斷下巴一抬,有點心虛地把視線挪到角落的貓爬架上,“你自己去看。”
喻白就轉身去了,客房的門剛一開啟,他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怎麼整個房間都空了!!?
他扭過身子看向陸斷,白嫩的指尖指著空蕩蕩的室內,唇瓣顫了一下,不敢置通道:“…這床呢?”
躁動
陸斷下午從酒吧回家是四點, 動作很快,不到兩個小時就把客房拆空。
用的甚至還是沒完全恢復好的纏著紗布的手。
喻白早上出發去學校的時候整個家裡還好好的,現在全沒了, 說目瞪口呆都是輕的。
陸斷靠在沙發上看著喻白。
他當然很得意, 但得意中也有一點“自己都想罵自己狗”的心虛,撓了下眉梢,嘴唇又控制不住上揚。
喻白要是再反應不過來就是真傻子。
“你是故意的。”他深吸一口氣,語氣控訴:“我要抱擺擺回家住!”
“……”
出乎意料的,陸斷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反對他,而是看著喻白沉默良久,眼底壓抑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最後他苦笑,薄唇輕動,低聲,“好,你搬。”
“今晚你就可以搬回去。”
他的反應和以往不同, 喻白站在愣了愣,瞳孔輕顫。
“擺擺的東西都在客廳,貓砂盆, 貓糧, 貓爬架和別的重物我會幫你抬到樓上, 你自己的東西記得收好,衣服和洗漱用品別落下了……”
陸斷雙手搭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