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來,鬼知道陸斷有多熱血沸騰,腦海裡又閃過多少少兒不宜的畫面。
他現在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在喻白麵前狼狽失態。
總不能這麼快就讓喻白髮現自己是變態。
“啊?”喻白完全沒意識到,抬起頭,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地看過去。
幾秒後,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啊”了聲,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耳尖有點紅,“習慣了。”
他爸爸媽媽以前就這樣給他上藥,說吹一吹好得快。
這麼多年都是這樣的,但陸斷也喜歡男人,剛才那樣確實有點親密了。
陸斷渾身燥熱,身體內一股濁氣往下聚集,他忍著,放下衣服坐直身體。
然後左手把喻白從地上撈起來,捏他的臉,湊近說:“給別人上藥不許這樣。”
“什麼,哪樣啊?”
“還能哪樣?不許給別人這麼吹。”陸斷喘了口粗氣。
“可是我沒有給別人上過藥啊。”喻白眨了下眼,看到陸斷臭著張臉,乖巧道:“好吧,我知道了。”
“乖。”陸斷隨手撥開跳到喻白身上的擺擺,有點嫌棄:“它怎麼一直黏你。”
“唔……可能是因為這幾天沒怎麼來看它,所以總想要抱抱吧?。”
喻白這幾天放假,都在家裡陪爸爸媽媽。
他說完,把貓崽子抱到腿上,一下一下摸著它的腦袋。
陸斷看著喻白柔軟的小手,突然覺得自己頭也癢,他腦子裡哪根筋兒一抽,脫口而出,“我這幾天也沒見到你,你怎麼不抱我?”
喻白愣了一下,手停在貓腦袋上,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操,心裡想法說出來了。
陸斷本著一種“說都說了不撈點什麼得虧死”的心態,厚著臉皮豁出去了,“不管,我都受傷了,我也需要安慰。”
喻白和他對視幾秒,臉蛋轟地紅了,“你…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我也要抱。”陸斷喉結一滾,乾脆主動伸手把喻白攬到懷裡,伏著身,下巴靠在喻白肩頭,眼睛的餘光裡是喻白髮紅的耳朵。
明明自己攏在喻白後背的手都在輕輕顫抖,卻嚥了下口水,嘴硬地說:“以前又不是沒抱過,你害羞什麼。”
意味不明
喻白感覺自己心跳的很快, 一下一下又重又清晰,彷彿能聽到胸腔內“咚咚咚”的聲音。
又因為他和陸斷的身體貼著,讓人難以分清楚這心跳究竟是誰的。
好熱……
喻白半仰著頭, 唇瓣微微張開一條縫隙, 輕輕吐出一口氣,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陸斷,”他弱弱喊了一聲,雙手抵著陸斷的肩膀想要推開,卻聽到伏在他肩頭的人痛苦地“嘶”了一聲,“疼,白白。”
喻白就不敢動了。
他能感受到陸斷擁抱他的力度在緩緩收緊,身體伏得更低,更加靠近他,更加親密。
“再抱一會兒,兩分鐘。”
陸斷低聲說話時嗓音微啞繾綣, 聽著有點悶,呼吸間歇地落在喻白頸側,滾燙灼熱。
喻白指尖一縮, 將陸斷的衣服抓出幾道褶皺, 身體敏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