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拎出去了。”
喻白說到這裡還是很遺憾,“我都沒看清。”
更別說玩了。
“他把你拎出去幹啥?”姜姜一臉莫名其妙,“我記得他是直男?”
“是的吧。”喻白想到昨晚自己不小心親到陸斷耳朵那一下,臉有點熱。
陸斷後面還說什麼親不親的……奇奇怪怪。
搞得喻白都有點不敢確定了。
“他是直男他不想看就捂自己眼睛啊,你又不是,他捂你眼睛幹嘛?”
姜姜義憤填膺,“害你什麼都沒體驗到!”
“就是。”喻白舔舔嘴唇,嘀咕一句,“他說那裡面是虎狼窩,不讓我去。”
“他不讓?他是你誰呀?頂多是你哥,還是沒血緣的,再帥也不能管那麼寬。”
“你也是,你怎麼什麼都聽他的?”
姜姜雙手叉腰,“地址在哪?我今天非帶你去,咱還就去那個!”
“可是……”
“別可是了。”姜姜也就去過一次gay吧,現在聽喻白說完心裡直癢癢,“衣服甩完了,趕緊晾上走,難得有機會。”
姜姜拉著喻白回寢室,“你不用回家換衣服,穿我的。”
“我有兩件戰袍,借你一件,迷死那些男的。”
喻白被他扯著走,邊走邊碎碎念,“可是陸斷說等我實驗課結束來接我,我爸爸媽媽還有三天就回來了,我今晚要回家收拾房間……”
“那不是還有三天呢嘛,明天后天也來得及啊,你今天收拾完明天又要落灰,又得收拾。”
姜姜有條有理地說:“陸斷的話,你就給他發訊息說實驗課要上到很晚,你晚上跟我在學校吃,就不回去了。”
喻白被他勸的抿了下唇,心裡彷彿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陸斷不讓他去,姜姜要帶他去……
“白白!”姜姜雙手按著喻白的肩膀,痛心疾首道:“你想想咱倆說要去都說多久了?”
“從大一說到現在都大三了,以前你有對、算了不提那渣男,以前不方便去就算了,但現在,你是自由的!”
“我們又不是要去吃喝。嫖。賭,只是想去一次酒吧而已,有什麼錯?”
姜姜晃了晃喻白,撒嬌道:“哎呦白白~我們今天就去看看唄,酒吧裡面都有監控呢,不會出事的。”
喻白被他說得心動,指尖輕輕攥了下,低著頭,臉有點熱,“…那、那好吧。”
“我們去待半個小時就出來?不能喝酒。”他提條件。
“行,沒問題!”
喻白就按照姜姜說的那樣給陸斷髮了訊息,有點心虛地把手機一扣,不敢看了。
…
姜姜給喻白的那件戰袍,是件白襯衫。
特別的地方在於這件襯衫沒有第一顆釦子,兩條袖子鏤空,而且前胸兩側都是蕾絲,上面覆蓋了一層羽毛。
看起來什麼都能遮住,但偏偏是這樣,反而容易引人想要深入窺探。
喻白侷促地收攏衣領,臉紅的要滴血,“姜姜,這、這不太行。”
他胸口被透過蕾絲的羽毛絨絨颳得很癢,自己低頭看都臉紅心跳的,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怎麼啦?”姜姜自己身上穿的這件更露骨,“白白你不用不好意思,去酒吧怎麼都要打扮一下的。”
“而且我這不是還特意給你準備了外套嘛,你套上就好了。”
喻白聽他的話穿上外套,瞬間多了安全感,確實感覺好很多。
就是稍微有一點點悶熱。
姜姜還用捲髮棒簡單地給他捲了下前面的頭髮,後面還是紮起來的啾啾,整個人精緻又可愛。
“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