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上強裝鎮定:“怎麼了?”
他以為是被發現了端倪,但阮年不一會兒就挪開了目光,“沒什麼,”他含著笑揶揄,“就是覺得你叫大哥,有點奇怪。”
牧延暗鬆了口氣,靠近他敏感的耳根低語。上一秒還在洋洋得意的阮年立刻紅了耳朵,手中的蛋抽差點掉在了地上。
他惱羞成怒,直接將工具一股腦地塞到牧延懷裡,嘟嚷著:“你的乳酪布丁你自己做!我不要給你做了!”
oga氣鼓鼓地瞪著眼,但聲音卻一點威脅感都沒有,反而軟乎乎的,和撒嬌沒什麼兩樣。牧延低低地笑出了聲,心底因對話而產生沉鬱悄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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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而至時,餐桌被各種各樣的食物填滿。晚飯是譚漆玉主廚,譚醫生在手術刀和湯勺之間切換得毫無壓力,其他人也給面子地將餐桌掃蕩得乾乾淨淨。阮時終於吃上了自家弟弟親手做的蛋糕,又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心情暢快得很,索性拉著牧延不醉不歸。
阮時和牧延酒量都不差,在談判桌上分毫不讓的兩個人雖然暫時放下了敵意,但alpha的好勝心切,即使是喝酒這種小事也要比個高低。眼看著牧延帶來的酒見了底,阮時默默跑了一趟酒窖,一口氣撈了好幾瓶私家珍藏,開了蓋就直接倒滿,兩人誰也不願意先服軟,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等譚漆玉和阮年交流完烹飪心得一轉頭,兩個人已經空了五六瓶陳年烈酒,還在較勁。
譚漆玉和阮年都嚇了一跳,連忙叫停。阮時的酒量和牧延相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已經不太清醒了,卻還嚷嚷著要再去拿幾瓶。
譚漆玉扶了扶額,無奈地嘆了口氣,拽起他就往屋裡走,留下阮年和看似還清醒著的牧延收拾殘局。
牧延看上去倒是沒有什麼異常,除了身上的酒味重了些外,呼吸平穩,面色還算正常,他甚至有餘力將餐具收拾整齊,和阮年一起收回廚房裡。阮年也就沒想太多,只是對alpha的酒量又有了新的認識,居然喝到這種程度都還只是……微醺嗎?
不過,阮年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嚴重的失誤。
將一切收拾得七七八八後,阮年將人帶到了二樓的提前準備好的客房門口。
“你今天晚上睡這一間吧。洗漱用品放在浴室裡……”他的話音還未落,原本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的alpha卻突然壓了上來,用身體和牆壁將他困在了狹小的空間裡。
兩個人指尖的距離瞬間縮短,鼻尖碰在一起,阮年感覺自己像是猛地被按進了裝滿酒的木桶裡,一呼一吸間滿是濃烈的酒氣。
alpha原本的龍舌蘭酒香和其他烈酒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幾乎要凝成實質,隨著alpha熾熱而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頸側。他的腺體開始發熱發燙,甜膩的牛奶味不受控制地開始逸散。
醉酒的alpha不復以往的冷靜與清醒,襯衫領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