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無法控制地在腦海中浮現,比如alpha沾溼的髮絲,手臂上凸起的青筋。
再比如自己的抽噎和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聲。
oga在被子裡捂住自己的臉,妄想著逃避清晨的到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沒有了!真沒有了!真沒有了!
第三遍了!
“意外過後的隱憂”
牧延披著浴袍從盥洗室內走出。
他的頭髮還在往下滴水, 身上卻沒有一絲水汽。白色浴袍也只是隨意地披散著,敞開的鎖骨和胸膛處有幾道長短不一的紅痕,像是貓抓過,經過一晚上已經結成了細細的痂。
他抽了條毛巾擦拭滴水的短髮, 摩擦聲傳入oga的耳朵, 團成一團的被子動了動。
牧延頓了頓, 繼續擦乾頭髮。
等到頭髮不再滴水後, alpha長腿邁向床旁,將輕薄柔軟的羽被往上掀——
一截小腿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空氣中, 阮年反應過來後迅速抓住被角,讓上掀的動作慢了一點。
也就慢了一點而已。
oga的力氣並只有貓兒般大小, 只要alpha想,就能將被子完全掀開。
但牧延並沒有那樣做。
主人似乎忘記要收回還露在外面的腳踝,纖細白皙的腿腕上印著幾枚紅痕,控訴著alpha昨晚不當人的暴行。
瑩白的腳背上的點點紅痕讓牧延雙眸一黯。
他放下手中的被子, 等oga自己捲回去, 再趁他不備的時候, 直接順著oga的動作鑽進了被子裡——
突然靠近的冰涼體溫讓阮年一驚, 指尖接觸到的冷感卻莫名讓他想起了昨晚與現在截然不同的熾熱。
於是一句話沒過大腦就脫口而出——
“不要了!”
剛說完阮年就呆住了。
他、怎麼會、下意識間說出這句話的!
太丟人了……阮年羞憤地背過身縮成一團裝鴕鳥, 但alpha的低笑聲卻毫無阻礙地、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裡。
白嫩的耳朵飛快變紅。
牧延自知身上還涼著,也不主動靠近明顯在害羞的oga。
他不緊不慢道:“不想起床的話,就再做一……”
話音未落,oga直接掀開了被子,腳踩上柔軟的地毯——
然後又重新摔回了床上。
根本使不上力氣。
他好像又聽見的alpha的笑聲。
阮年拉起被角捂住腦袋,不願意直視alpha的目光。
牧延很快收斂了笑意, 隔著被子在他的腦袋上親了一下, 現在他的身體稍微熱了一點, 就不需要再顧忌什麼,靠上床頭,將oga撥入自己懷中。
“都聽你的,你說不要就不做了。別悶著自己,嗯?”
alpha終於收起了逗弄,磁性的低音帶著事後清晨特有的慵懶感,不似平常那樣清晰。
阮年鼓了鼓腮,慢慢放軟了身體。
牧延小心翼翼地將他蒙在臉上的被子拿開,露出他微紅的眼角和泛著含著水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