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州瞅著他那張笑嘻嘻的臉,頓時警惕性拉滿:“臥槽,你小子該不會能一口氣出完吧?姚哥,程邵,你們有炸彈沒,炸他啊!”
江漱陽:“害,別盼著他倆了,678910……五張牌,句子,誰接!”
程邵無奈:“……要不起。”
姚松林還在仔仔細細數著自己的牌,迷迷糊糊的:“我應該,也要不起。”
謝明州:“過過過——!”
紅髮青年登時眉開眼笑,手裡的牌嘩啦一下往小桌子上一拍:“3j3q,帶4和7!”
他晃了晃手指間夾著的獨苗苗:“哎呀,我只有最後一張牌了哦。”
謝明州:“我服了爸爸,誰來管管他啊!江漱陽你都贏幾把了?!”
江漱陽懶洋洋地把手裡最後一張牌往桌上一拍:“爸爸不用你管,喏,單牌2,地主獲勝,給錢給錢!”
他們攤在桌上的“錢”是找乘務員買的瓜子,最初一人分十顆,等遊戲結束後誰的瓜子最少就要在拉薩請大傢伙吃一頓飯。
不過目前看來,另外三人同病相憐,都是被地主狠狠剝削的平民老百姓,各自都只剩下3顆瓜子了。
程邵推了推眼鏡框:“諸位,我覺得規則可以改變一下,不如讓錢最多的人請吃飯吧,贏這麼多局不請客慶祝一下?”
謝明州舉手:“我支援!江漱陽他作弊!贏這麼多!手氣哪能這麼好!”
姚松林摸摸後腦勺,他手裡剩的牌總是最多的,這時候都還在狀況外:“小江的運氣不是一直都挺好嗎?”
江漱陽快快樂樂地收瓜子洗牌,絲毫不在意謝明州的控訴:“這麼算下來,我這趟旅行每一頓大餐都有人請咯,謝謝哥哥們的饋贈。”
程邵語重心長:“小江啊,這樣說話在外面會被人打的。”
江漱陽:“略。”
姚松林看著程邵伸手按在江漱陽腦袋上使勁揉搓,後者笑哈哈地抱著腦袋,也不躲,一頭紅毛被揉亂得像炮轟過的雞窩。
他等程邵收回手後,才慢吞吞抬手替江漱陽順了順:“待會就要到站了,小江你聯絡的司機到了嗎?”
江漱陽:“到了到了,他早就到了,連吃晚飯的地兒都幫我們預訂好了,說是去吃犛牛火鍋。”
謝明州聽到吃的就精神了:“這好啊!聽著就好吃,我愛吃火鍋,我愛吃肉。”
程邵整理著小桌子上的東西:“那位司機一會怎麼稱呼他?”
江漱陽翻了翻手機:“肖哥給我推薦的時候發了他的名片,叫……崔茂時,我們叫崔哥就行吧。”
“崔哥,行,記住了。”
到站的時候,他們四個的瓜子還沒打完,江漱陽手裡握著一大把,抓都抓不下,另外三個互相扯皮,苟延殘喘。
不出所料,最後瓜子最少的是姚松林和謝明州兩人並列。
程邵拎著行李箱,笑容斯文又精明,感嘆:“如果不是小江老抽到地主,我被迫和小江陣營對立,這倆隊友還喜歡拖後腿,我也不會混這麼慘呢。”
江漱陽和他並肩走在前面,瞧著這人一臉狐狸相,就忍不住往旁邊挪遠半步:“程哥,打個牌就別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