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盯著外面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
在訓練營封閉式斷網訓練近兩個月,除了公演之外幾乎沒有外出的機會,這使得他們此時期待雀躍的情緒已經壓過內心的緊張。
八位助演嘉賓以及四名導師沒有和他們一起出發,領頭的那輛大巴車內是一組到四組的成員,三號小隊的九個人就坐在車內後排位置。
在按照封閉斷網等規則運營的訓練基地內,關於練習生們的各色訊息都傳播得很快,這其中自然包括眾人私底下對導師和助演嘉賓的看法和討論。
所以,過去一個多星期裡,項轍小隊遇到的難題對於其他練習生並不算是秘密。
——那位名不見經傳的“十八線新人”江漱陽因為舞蹈能力的欠缺而導致項轍小隊整個節目編排大幅改動。
傳聞最終是誇張到了這個地步,對此或慶幸或同情的練習生們並不會去關注更多的細節。
比如江漱陽運氣不太好,分到了舞蹈編排尤其多且難的項轍小隊——要知道一個小隊的節目風格和隊長或主c擅長的領域有很大關聯,舉例來說,總共八個小組,只有項轍這一組是舞擔當隊長,也只有這一組節目的編排最重視舞蹈。
又比如江漱陽舞蹈其實沒差到上不了檯面的程度,只是相較於他的聲音、樂感以及外形,舞蹈能力的缺陷便顯得過於突出。
其他練習生單知道江漱陽舞蹈不行,卻不知道這位助演嘉賓有一副多麼令人驚豔沉迷的好嗓子。
往日他在電影中念臺詞便足夠抓耳,當他在練習室配合隊內成員們開口唱出第一句時,絲毫不誇張地說——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哥們,你有這聲音條件當什麼演員啊?!這不是老天爺賞飯吃的做歌手的料嗎!
好巧不巧,項轍小隊裡沒有一個真正合格的主唱,最會唱的人無疑是京劇出身的花嵐,但戲曲和流行樂的唱法差異可不是一般的大。
花嵐唱任何歌曲都有他自己獨特的風格,有些歌能夠被他唱得異常好聽,但有些歌本身就和他擅長的風格相悖而行。
比如這首幾乎全程低音的《beast》,原唱就是個以低音煙嗓聞名的男歌手,花嵐那婉轉高昂的戲腔男高音和這首歌可太不適配了,得虧還有個會rap的卓帆撐場面。
要不然他們隊怎麼會主動和編舞老師商量著提高舞蹈難度,試圖用拆西牆補東牆的方式轉移觀眾對他們歌聲的注意力呢?
雖然節目組為了直播效果,不至於逼迫這群邊唱邊跳的練習生全開麥,但半開麥的墊音是真的只放一點啊!
這可不是那種要求愛豆扯著喉嚨吼才能衝破的超強墊音,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只幫練習生們“墊”一下,但凡有人閉嘴划水或者躲高音,絕對分分鐘暴露在直播間內無數觀眾耳朵裡。
然而都不用等到節目結束,黑熱搜就已經堂堂正正掛上去了。
項轍小隊的成員們至今還記得上次公演直播時,某位還沒被淘汰的練習生被主持人念黑熱搜貼臉開大,熱搜內容包括但不限於“您是在唱ktv還是玩抽象”、“總共三段高音躲了兩段破音一段是有什麼心事嗎”、“好漫長的三分鐘”等等評論。
事實上,就這些話還是主持人挑著沒那麼難聽的說出來的。
很丟人,真的很丟人。
唯一慶幸的是,丟人的不只有一個人。
所以不難想象,當三號小組的成員們聽到江漱陽唱歌時,他們內心有多激動。
真真是柳暗花明峰迴路轉——要不是擔心沒詞的人不開口得太明顯,成員們恨不得把自己負責的part都扔給江漱陽!
這就導致《beast》最後的歌詞分工有一半都在江漱陽這裡,而每一次排練,這名職業為演員的年輕人從不令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