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鴿子,洗淨剁塊,冷水焯過,再拿出來放進一隻小砂鍋裡,加了一堆薑片,紅棗,黨參,枸杞,黃芪,當歸,再加滿清水放在炭火上開始煮。
不多時便有一股異香飄出來。
“這是什麼?”他問秦苑:“我怎麼沒吃過?”
“這是給傷員喝了補身體的湯,他從小到大沒消停過,受傷住院家常便飯。”秦苑跟他解釋:“前幾年我還親自打折過他的腿,為了彌補,後來就學會這一道菜。”
滄澤盯著冒水汽的小砂鍋皺眉:“沒受傷的不能喝嗎?”
秦苑看他:“你想喝?”
滄澤也看她:“不行嗎?”
秦苑失笑:“行,當然行,你給他剩一碗就行。”
秦柏愣怔,不是給他煮的病號飯嗎?怎麼一不留神他就只剩一碗了?
燉了大約兩個小時,秦苑把泡好的粳米也倒進鍋裡,濃郁的香味引得白家兄妹頻頻往這邊看。
“那三個人是誰?”秦柏看見了白璟言,白靜羽和周帆。
他們離得有些遠,也沒過來打招呼,看起來那三人甚至還分成了兩個小團伙。
秦苑大概跟他解釋了一下,但是沒說白曼和方瑤的事。
好在這次秦柏的聖母心沒有發作,只是看了那三人一眼,注意力集中在了飄著香氣的小砂鍋上。
“對了。”秦苑想起來個事:“之前我跟著軍隊的車隊一起走的時候,遇見你的前女友了。”
“啊?哪個前女友?”秦柏不明所以。
“你還有好幾個前女友?”秦苑眯起眼,看來這些年他過的很充實啊。
“反正我就知道那一個,畢竟爸媽棒打鴛鴦的時候你都要跳樓了,印、象、深、刻!”
“程嬌嬌?”秦柏喊出聲來。
“嗯,看來你也印象深刻。”秦苑鄙視他:“什麼破眼光,除了哭啥都不會的無腦花瓶一個,還整天淨整么蛾子。”
秦柏無語:“啥年代的陳芝麻爛穀子了,我那不是年少無知嗎?她給你整么蛾子了你也不能怨我呀,我都快忘記她長啥樣了。”
“真薄情。”秦苑撇嘴:“你倆不是初戀嗎?你都鬧著要跳樓了,不是應該刻骨銘心才對嗎,人家一眼都能認出來我是誰,你倒說你不記得了?”
“不是。”秦柏還在奮力反抗:“你一美工刀釘她桌子上,差點給她手指頭剁下來,她何止記得你,她能對你刻骨銘心一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