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現在伊達航和娜塔莉兩個人見面的時間比以前多出了不少。
他們磨合著、適應著彼此的工作和生活習慣,又用空閒的時間約會和旅行,對彼此的感情在日復一日的陪伴中如巨石一樣變得厚重又堅定,其實早就已經做好了結婚的決定。
只不過,因為那兩個還在臥底的傢伙,伊達航和娜塔莉商量之後,才一直沒有舉辦婚禮。
畢竟,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缺少了誰都會變得不圓滿。
伊達航想問問那兩個人的情況,但又擔心他出口的話變成了催促,最近好幾次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和他一起吃飯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當然注意到了伊達航的猶豫,他們兩個人稍微一想,再試探幾句就明白了伊達航在猶豫什麼。
“這樣看來,我們得再努把力了啊。”
像是接到了什麼重大的任務一般,萩原研二一臉嚴肅地說:“不能讓班長和娜塔莉小姐等太久。”
伊達航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只憋出一句話:“注意安全。”
“是!伊達警官!”
伊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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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去之後,之後的一段時間裡並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是公安,平時不怎麼接觸刑事案件,不過他們時常和伊達航一起吃飯,時不時能從伊達航的轉述中知道一些大致情況。
然後,就是從電視臺上,看見那個被稱作“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的少年。
很顯然,在電視臺的推波助瀾下,工藤新一火了。
“日本警方的救世主……”
萩原研二咋了下舌:“這是哪個電視臺說的?警視廳是不是和他們有仇?”
伊達航扒了口飯,淡定地說:“啊,你想的還真沒錯。”
“這個電視臺之前想和警視廳合作,不過當時因為某些原因被拒了。”
“是嗎。”
萩原研二端起味增湯喝了一口,聞言也不怎麼意外地聳聳肩。
伊達航說:“其實也是那孩子經常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緣故。而且前幾天那個案件不知道是誰把訊息傳了出去,直接把記者叫到了案發現場。”
諸伏景光問:“聽說是一個有錢老爺殺死了他的夫人?”
“啊。”
“那估計是他的對家叫來的記者吧。”
萩原研二隨口說。
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就著這件事閒聊了幾句,對電視臺那些浮誇的說法完全不在意。
他們已經不是剛出警校的警校生了,這七年裡連後輩都帶了幾個。
經歷的多了,社會上的很多事情、那些背後的彎彎繞繞都能看明白。
電視臺說的那些幾分真幾分假他們還能不清楚嗎?
“不過,那孩子也確實厲害。”
伊達航說。
因為工藤優作與警視廳的關係,再加上目暮警部與對方多年的交情,如果工藤新一出現在案發現場,只要他不搗亂,一般都不會多攔這個少年。
而且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真的很優秀,只要把線索擺在他的面前,他不一會兒就能把犯人給找出來。
“年輕人的頭腦就是靈光。”
伊達航感嘆道。
聽見這句話,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紛紛忍不住笑了出來。
“噗。班長,說話太老成也不好哦。”
“你們也就差了十來歲而已。”
伊達航故作滄桑地說:“沒辦法,工作改變了我。”
三個人說笑著聊著天把午飯吃完後,就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上,繼續未做完的工作。
工藤新一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