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身著白大褂的男人側身看向了坐在實驗臺上突然叫了他一聲的青年。
萩原研二盤腿坐在實驗臺上,雙手託著臉看著拉弗格,好奇地問:“那些書是你給我準備的嗎?”
拉弗格轉身面對著他,推了推眼鏡。
“怎麼?”
他雙手插在衣兜裡,平淡地說:“你的推理遊戲結束了,準備找我要答案了?”
萩原研二佯裝思考了一下。
“嗯,結束還是沒結束呢?我覺得還有很多我沒弄清楚的東西。”
他眨了眨眼睛,笑著說:“所以只是在推理過程中詢問一下可能知情的相關人士,這是獲得情報的常用方式,不是偷偷走捷徑哦。”
“不過,如果你想直接告訴我答案的話……”
萩原研二從掛在旁邊的外套裡摸出手機:“我在手機上已經整理好了所有想知道的事。”
“拉弗格,你想填個問卷嗎?”
萩原研二誠懇地看著對方。
拉弗格:“……”
一瞬間,拉弗格臉上露出幾分無語之色。
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平時一貫的冷淡表情。
“關於你的事,我確實一清二楚。”
聞言,萩原研二眉梢一挑。
拉弗格卻話音一轉,他淡淡地說:“不過我看你也樂在其中,剩下的答案,你自己去找吧。”
“好吧。”
萩原研二遺憾地收回手機,一邊說:“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些書……”
拉弗格推了下眼鏡:“那是我寫的。”
“只是一個例行試探而已。”
拉弗格平靜地解釋:“你應該也習慣組織的作風了。”
就算他們自認為醒來的是哪位都沒有假裝失憶的必要,但該有的試探他們也不會少。
萩原研二眯了下眼睛,幽幽地說:“所以你和朗姆就在監控裡看著我上下折騰?”
我感覺我被你們玩了。
“還有,為什麼我和貝爾摩德的保密等級不一樣?”
萩原研二用抱怨的語氣說:“雪莉可以知道我的實驗,我卻不能知道貝爾摩德的實驗?”
“嗯?”
拉弗格似笑非笑地說:“你不是正在調查嗎?”
萩原研二理直氣壯地說:“雖然我可以自己調查,但感覺不一樣啊!”
拉弗格看了他一眼,轉過身面對實驗臺,拿起了放在試管架上的試劑。
“沒事你可以出去了。”
他說。
-
拉弗格拒絕再和萩原研二廢話,並下了逐客令。
萩原研二站在實驗室外面,嘆了口氣。
既然都能心照不宣的允許他調查,說明他在上面幾位那裡的信任值是夠的。
所以,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他呢?
萩原研二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在心裡思索著。
暗號是拉弗格寫的,內容應該沒有問題。
所以組織在嘗試將另一個人的意識轉移到柑曼怡的身體裡?
……
萩原研二的腳步頓了一下。
他很肯定,組織不知道醒過來的是“萩原研二”。
組織原本想將誰的意識轉移到柑曼怡的身體裡?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