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完成組織規劃的階段目標,然後小心翼翼地向監護人提出用剩下的時間回去和姐姐見一面, 但監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看來你以前還是偷懶了啊。”
宮野志保瞳孔一顫, 瑟縮著後退了一步。
監護人的聲音冷漠又冰冷:“既然如此,我會彙報上面,今天開始,調整計劃吧。”
宮野志保唇瓣囁喏了一下, 在監護人可怕的氣勢中勉強鼓起勇氣說:“可以讓我見一次姐姐嗎?就這一次!我以後會更努力地學習……”
監護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想見你姐姐就快點畢業,只要你達到組織的要求, 你就可以回國接手你父母的實驗,到時候,自然就能見到宮野明美。”
只有達到組織的要求,才能回國,然後才能見到姐姐。
宮野志保將這句話牢牢記在了心裡。
為了早一點見到姐姐,她一邊努力在學校裡學習,同時還要完成組織交給她的額外課程,希望能儘快達到組織的要求。
有時候看著書架上的各種書,她也會產生好奇和疑惑。
監護人說,她繼承了父母的天賦,組織想要讓她接手爸爸媽媽留下來的實驗——是什麼實驗?
有一次和姐姐打電話的時候,她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
電話對面,宮野明美愣了一下,遲疑地說:“我只知道爸爸媽媽想要做一種藥,這是爸爸一直以來的夢想,他們說這是一種夢幻的、奇蹟般的藥物。”
“那……也就是說,是幫助大家的、好的東西嗎?”
“志保,我想爸爸媽媽當初想要做出這種藥時,一定是希望能用它幫助更多的人。”
“嗯。”
……
姐姐,如果組織讓我做的藥,是爸爸媽媽想要做出來的那種。
那種藥……真的應該被做出來嗎?
回國後,宮野志保在組織的監視下和姐姐見了一面,隨後就被帶到了這個研究所內。
她拿到了父母曾經的研究資料,也知道了當初的他們想要做出來的藥究竟是什麼。
組織對她的要求不容置疑:根據父母留下的資料繼續研究,至少要重新做出和貝爾摩德服用過的藥物效果相同的新藥。
貝爾摩德……才剛回國的宮野志保對組織的情況一知半解,直到第一次遇見對方,被她掐住了脖子。
宮野志保看見了金髮女人眼中強烈的恨意和殺意,不摻絲毫虛假。
死亡的陰影在那一刻真切地籠罩在她的身上,缺氧帶來的眩暈感湧上腦海,思維陷入空白。
她掙扎著想要拉開對方,但對方的手指始終牢牢地扣住她,她們之間的力量太過懸殊。
強烈的恐懼感和無力感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直到貝爾摩德被陌生人拉開,她聽見他們事不關己的討論聲、研究員虛假的關切、和離開的腳步聲……
宮野志保休息了很久,才從恐懼中漸漸冷靜下來。
之後,她問一直跟著她的研究員:“那就是貝爾摩德嗎?”
研究員:“是的。”
宮野志保看著對方,斟酌著語氣詢問道:“為什麼貝爾摩德想要殺掉我?”
研究員低垂著眸,語氣平靜地回答:“貝爾摩德大人只是一時情緒激動。您放心,組織決不允許代號成員自相殘殺。貝爾摩德大人不會殺了您的。”
騙子。
宮野志保盯著研究員,在心裡想。
這個人、這個組織,都是騙子。
明明承諾過她回國接過實驗後就能見到姐姐,但從剛回國的那短暫的一次見面之後,她又被矇住眼睛帶到了這裡,和姐姐再一次分開。
宮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