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多久沒有的事情了。
也是因為二爺這段時間太勞累,精神也太緊繃,他提議說要出來走一走時,雲鶯才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了。
既然是打定了主意要讓二爺放鬆放鬆,雲鶯就去庫房中選了好幾樣酒水出來。
品類多,但是每樣只裝了一小瓶,加起來能保證二爺微醺,但不到喝醉誤事的程度。
如今聽二爺說酒烈,雲鶯就說,“如果不喜歡,您再換別的喝,我給您選了好幾樣,總有一種您喜歡的。”
二爺又喝了一口,這酒該是貢酒,口感馥郁醇香,韻味綿長。但只一小口下肚,一股辛辣之氣便直衝腹部而去。
二爺才消下去的熱氣,頓時又席捲而來。
二爺夾了一筷子涼拌的藕丁吃。
如今正是吃藕的季節,街上賣的便宜,廚娘知道雲鶯喜歡吃藕,也經常買來吃。
或清炒、或涼拌,亦或是山藥排骨燉湯,再不濟做成藕盒或桂花糯米蓮藕。
雲鶯吃的勤了,他的桌上便也時常能看到這道菜。
二爺多吃了兩口菜,那口辛辣之氣才消下去。
他又端起酒要喝,雲鶯趕緊攔,“換別的吧。”
二爺看看她素白的手掌,她的手掌攔在他掌前,纖細柔白,細膩的宛若才蔥根一樣。
二爺感覺身上的火氣又上來了,他看著雲鶯,“其實……也還好,沒那麼辣。”
雲鶯狐疑,“您剛才不還說,這酒很烈?”
“多喝幾口,習慣這種口感,感覺也還行。”
“當真?”
“當真。”
但云鶯還有些不信,她就躍躍欲試道:“不如……我試試?”
二爺露出個朗潤的笑,“雲鶯,你是不記得自己酒量如何了麼?”
雲鶯不樂意了。
她可以承認自己酒量差,但是二爺用這個嘲笑的口吻說她,她就不高興了。
“我今天還非得要嚐嚐不可。”
她拿了酒壺,給自己斟了一小杯。馥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只是這麼聞著,好似人就要醉了。
雲鶯似乎也聞到了辛烈的味道,心裡開始打退堂鼓。
二爺似乎看出了她這想法,忍不住笑出聲來,“不想喝就別喝,陪我吃點菜說說話也好。”
“我就喝一點,不多喝。”
雲鶯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她將酒杯湊近,輕輕抿了一小口。
二爺笑問,“如何?”
雲鶯放下杯子,捂著嘴,趕緊喝了一盞清水。這一盞下肚她還不過癮,還滿桌子找水喝,然後直接拿起右手邊的杯盞,再次一飲而盡。
她的臉在此時變得火燒一樣,一雙杏眸水潤潤的漂亮,泛著嫵媚瀲灩的光。
雲鶯用手閃著風,眉頭都擰起來,“好辣啊,好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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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隨雨似乎被她這模樣逗笑了,指著她哈哈樂起來。
但二爺全然沒有管教隨雨的意思。
他看著雲鶯手邊那隻繪著湘妃竹的茶盞,手指微動,面色略緊。
那茶盞是他用的,裡邊的清水他也喝了半杯。
再看雲鶯,此時有些不雅的吐著氣,粉白的面頰紅的猶如山間的晚霞一般糜豔。
她抱怨的看著二爺,“這酒太烈了,不好喝。”
“其實……挺好喝的。”
“難道是我喝得少的緣故?……那我再試試。”
雲鶯又端起酒杯,要喝酒,這次她被二爺攔住了。
二爺道:“別喝了,這酒不適合你,你帶了果子露沒有?若帶了,你喝那個。”
果子露雲鶯也帶了,還是石榴味兒的,她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