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熙連忙把從徐纖纖處得來的玉佩取了出來,遞給了蘇若離。
“這是我妹妹失蹤時身上所戴的玉佩。”
蘇若離接了過來,細看了一下沒有印象,又把玉佩遞了回去,搖了搖頭,嘆息道:
“據我所知,我從出生開始,就生活在帝都、生活在蘇家內。
“這個玉佩我也沒有印象,估計你們是找錯人了吧。”
溫辰安搖了搖頭,示意他哥別急,緩緩地解釋道:
“我妹妹,正確來說是表妹,丟失的時候就還是個嬰兒。
“那年的冬季很寒冷,為了讓寶寶有一個好的出生環境,姑姑決定來南陵生育。
“我年少沒有來過南陵,就跟隨著一同來南陵陪著姑姑待產。
“那日姑姑剛出了月子,可以出外走動,於是我們一家就準備出門。
“我抱著妹妹抱率先出了家門,突然聽到叫喊,怕妹妹在外會受寒,所以就把妹妹放在了準備出行的馬車內。
“卻不料,來回不過是百米距離,妹妹卻已經不見了。
“而當時馬車的所在地方,就是距離侯府不遠處的靜安巷內。”
蘇若離緩緩的點了點頭,她心中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隨即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奄奄一息的溫辰安,也是在那巷子內,語氣肯定地說道:
“所以,你這些年一直在侯府做府醫,又熱心地給周圍的百姓看病,原來是為了找妹妹。”
宇文奕此時也低垂著腦袋,滿臉歉意道:
“對不起,當時是我把辰安喊走的,若不是我,你也不會被盜。”
蘇若離眼眉微挑,若她幸運,真的是溫辰安的妹妹,這退親的理由不就有了嘛。
不過,她沒有幾人那麼樂觀,僅憑一枚玉佩以及林秀雲的做事風格就猜測她是他們的妹妹。
雖然她與溫辰熙的眼眸是有相似的地方,但她與溫辰安長的也不像呀。
此刻她的心情是複雜的,既忐忑不安又激動,甚至還隱隱期待著。
一方面她認同溫辰安的猜測,也希望如他們推測那般她就是當年溫家丟失的嬰兒,這樣她就可以徹底擺脫如吸血鬼一般貪念又自私地糾纏了她兩輩子的蘇家人。
另一方面,她又極為理智的告訴自己,無論是林秀雲還是蘇文興夫婦,都多次肯定了她就是蘇家的親閨女,這已經是多人驗證的事實。
她沉思了片刻,還是極為理智地搖了搖頭,說道:
“這不過是你們的猜測,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林嬤嬤應該還關在大牢內,我們一起去找佘大人,問一下當事人吧。”
說著,她就與溫辰安幾人一同前往了大理寺。
與此同時,她還讓梅影去通知秦時越。
不知為何,她有預感,溫辰安的推測很可能是對的,而這個時刻,她想秦時越可以陪在她身邊。
秦時越本來就是在秦家裝飾著新房外加演病號,此刻收到媳婦兒的叫喚,立即就‘病情加重’讓替身假裝他躺床上,抓起面具就往大理寺飛奔而去。
所以當溫辰安幾人來到大理寺門前時,秦時越已經在大門外等著他們。
宇文奕見著時辦立即就有點慫,這裡武力最高的就是溫辰熙,連忙抱著大腿喊道:
“辰熙哥,那個面具男欺負我,你要幫我!”
秦時越瞧著宇文奕這慫樣,又想起他此前欺負蘇若離的事,嗤笑了一聲道:
“原來宇文家的公子竟然還是個沒斷奶的娃娃麼?技不如人就想找幫手。”
蘇若離輕輕地瞥了他一眼,怎麼平常沒見他在她面前嘴皮子這麼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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