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對著蘇若銘拳打腳踢著,嘴裡喃喃道:
“讓你打我、讓你欺負我!”
蘇若銘此刻不能吭聲,蘇若離的力道打在他的身上與撓癢癢一般。
見蘇若離如此悲憤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得意,心裡暗暗發誓,別讓蘇若離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打斷她今日踢他的腿、折斷扇他臉的手。
秦時越見蘇若銘臉上竟然還帶著笑意,心知這種殘暴男人的劣根性,以為有點武力就趾高氣揚、高人一等。
治這樣的人,光打他是不夠的,要徹底砍斷他的武力,折斷他的尊嚴,然後把他踩到泥潭裡,他才會抬頭髮現原來別人是站在他的高處。
如此想著,他取出一把小匕首,拍了拍情緒失控的蘇若離,笑道:
“這力度不夠,讓我來。”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匕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劃過了蘇若銘的手筋、腳筋,然後再一腳踹進他的丹田處,‘咔嚓’一聲,似乎什麼樣碎裂的聲音,從蘇若銘的體內傳出。
蘇若銘身上的內力瞬間就像是洩氣的皮氣一般,渾身內勁徹底消散。
沒了內勁,蘇若銘身上那堅硬的體魄瞬間就放軟了下來,只與普通健壯男子的體質無異。
做完這一切後,秦時越才把刀子遞了給蘇若離,笑道:
“現在可以了,你現在踹他、打他才會痛。
“若你嫌費勁,就直接用刀子。
“放心打,打死了算我的。”
這下蘇若銘是徹底的慌了,他內心瘋狂地想尖叫。
身體上的疼痛不算什麼,練功的苦他都能受著,但他受不了的是,他辛辛苦苦鍛鍊了十幾年的內力,統統都沒了。
還有,他的手筋腳筋統統都斷了,他以後再也不能練武了……
若被他的仇家知道他此刻武功盡廢,他會死的!
想著蘇若銘控制不住眼中的恨意,死死地盯著蘇若離。
他可是她的親弟弟,她這個姐姐半句關懷都沒說,卻直接讓外人把他的武功給廢了,她怎麼敢!
然而蘇若離此刻是還真敢。
上輩子的她可能還會怕他,以至於她身上還殘留著抖動的本能反應,以至於她死後成了沒法投胎的厲鬼,依然對蘇若銘懷著無盡的恨意。
難得重活一世,又有了秦時越的助力,她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又怎麼會再害怕她,若非外面還有皇上的人,她此刻是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她用盡全力地踹著蘇若銘,發了瘋一樣毆打著他。
似乎還不過癮,對著秦時越說道:“幫我解開他的啞穴。”
蘇若銘啞穴被解除後,立即就對著蘇若離怒吼道:
“蘇若離,你竟然敢打我,你別逼我……”
要挾的話還沒說完,蘇若錦已經抬手又扇了他一個巴掌。
自從上次被擄走後,秦時越每日都前來給她鍛鍊身體,她此刻的力度已經比以前大了許多,可以抵得上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
“賤人,你敢打我,我會讓你……”
再一次,要挾的話沒有說出來,蘇若離就已經一腳踹他身上,讓他發出疼痛的怒吼。
“蘇若離,你再打我,我就……”
又一次,然後又一次,不斷的重複著,直至劇烈的疼痛終於把蘇若銘折磨得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才不甘心地求饒道:
“我是你親弟弟,姐,你就饒了我吧……”
當年她也是如此哭喊著,她不明白,為何自己的親弟弟要無緣無故的毆打她。
直到過了很久,她才意識到,他打她、虐待她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只不過是想要一時的痛快。
想起曾經的經歷,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