饋的管事不過是他們商業勢力的十分一不到,卻足以讓溫玥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遲疑了片刻才無奈道:“沒想到我們疊了三重的關係,對方還是能摸到你的頭上。
“飾品鋪的東家是成衣店管事的親戚,成衣店的東家是茗香閣管事的弟弟,而茗香閣對外的東家是時辦。
“而循著鐵匠鋪的鏈條,最終找到的暗香樓最後的購買人是時辦。
“更敏感的是,鐵匠鋪是秦家的私產,那是秦家轉運兵器的一個重要據點。
“知道鐵匠鋪是秦傢俬產,而此時會在意並調查鐵匠鋪幕後人就只能是秦時淮了。
“所以,查我們的人是秦時淮,他不但沒有躲起來,還換了身名堂,準備與我們打起來了。”
“打起來?”秦時越不解,“哪怕他躲在太子背後,我們有皇上的兵力,他也打不過我們。”
這下頓時把溫玥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時淮現在如老鼠過街,他躲起來都來不及。
“不是動刀動槍的打,是商業盤子的爭奪。”
這下秦時越是聽明白了過來,那不就是沒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他忍不住問道:“要不,我們乾脆找人把秦時淮幹掉?”
“那你知道他現在躲在哪裡嗎?”
“不就是太子府內麼?我們進去把人找出來就好了。”
溫玥搖了搖頭,“太子知道秦時淮被通緝,以太子的性格,他必定不會把這樣的一個把柄放到自己的屋內。
“估計秦時淮與我們一樣,必定是重新換了個身份。”
“那現在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只管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好了。
“而且我們不是早就準備好了殺手鐧,若他們要搞事,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