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庸和山雞走後,只剩下海岸和海棠還在辦公室。
“爸,其實我也不同意你參與那個計劃。”沒想到海棠一出口居然也是反對計劃。
“我知道,如果是正常情況,我也不會參加,只是如今你也看見了,仇笑痴逼宮已經是近在眼前的事了,我得為你和海遠找一條後路。”
“退路?”
“沒錯,退路,孫庸和那個山雞,是臺灣第一、第二大幫的堂主,我們跟他們結這麼一份善緣,以後我要是出事,你和海遠可以直接找他們幫忙。”
“爸,你不會有事的。”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今天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這個幫主怕是當不了多久了。”
“那我們提前除掉仇笑痴不就行了?”
“除?怎麼除?剛才你也看到了,就青龍堂主李向北可能還會聽我的,但也是爛泥扶不上牆,叫他跟仇笑痴拼,不可能的。”
“那不如我們走吧,反正爸爸你也把大部分錢都轉到了海外。”
“祖宗基業怎麼能夠拱手讓人,就算死,我也不會把幫主給那群白眼狼!”
“爸!”
“不用說了,海棠!你最近就專心輔助孫庸做那個計劃,依我看,那個計劃也未必會失敗!”
見海岸不願再多說,海棠也不好再勸,只能領命下去,只是兩人心中都埋著一抹陰霾。
仇笑痴和幾位堂主被喝退後,仇笑痴便向幾人發出了邀請,一起去坐坐。
不料李向北絲毫不給仇笑痴面子,居然哼了一聲自顧走了,旁邊的白虎堂主趙如虎見狀朝他背影啐了一口痰,罵道:真不識抬舉!
仇笑痴卻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反而看著留下麒麟和玄武堂主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這兩人居然也同意了,跟著到了仇笑痴的辦公室。
幾人才一坐定,趙如虎便率先發問:“仇哥,你今天怎麼被海棠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唬住了?”
趙如虎的話一出口,仇笑痴臉色一變,心裡罵道,這趙如虎真不會說話!要不是他還有點用處,早晚把他埋了。
不過心裡這麼想,仇笑痴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嘴角一撇說道:“既然海岸要推行這個計劃,那不如將計就計。到時候計劃失敗了,便可以順理成章讓他退位!”
一旁的玄武堂主突然插話:“仇堂主就這麼確定一定會失敗?”
相對於白虎堂,玄武堂還是仇笑痴拉攏的物件,雖然對方質疑自己的判斷,仇笑痴卻解釋道:“且不說那個什麼山雞有沒有本事挑戰整個臺灣黑道,就是有,難道我們不會給他使絆子嗎?”
“但那樣幫裡不就損失慘重了?”玄武堂主還是比較看重東湖幫,出言問道。
“誰說計劃失敗就一定對幫裡有害?賠錢的是海岸,但贏錢的不能是我們?錢從海岸手裡跑到我們手裡,錢不一樣還在東湖幫?”
仇笑痴的話說得很明白,直指計劃的弱點。
山雞的計劃是一天打十場,連續打十天,也就是一百場。
隨著山雞贏的越多,名氣越大,獎池盤口也會越積越多,到了第十天,戰況肯定是空前激烈。
每一場都會是天量的投注額,而且越往後打,山雞輸的機率越高。
只要仇笑痴等人找一個冷門高手,進入第十天的決賽,並且能保證冷門高手贏下山雞,那就可以席捲整個獎池,成為最大的贏家。
至於怎麼贏,可以來明的,也可以來暗的,這方面仇笑痴太在行了。
車裡,孫庸和山雞還在討論著拳賽的具體細則,按照山雞的設想,最初三方拿出一千萬灣幣作為噱頭。
誰贏了山雞,便可以拿到這一千萬,一千萬的獎金,足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