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灌。
酒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他一口氣喝完,竟臉不紅氣不喘,還滿足地打了個響亮的酒嗝兒。
“你真厲害!”
李天寶佩服不已,隨即想起,“對了,那個秦高守怎麼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崔土根那驚人的酒量,默默嚥了咽口水。
“他被秦家除了名,現在人也不知去向了。”崔土根放下碗,抹了抹嘴。
“除名?秦老爺可真夠冷血的啊!”
李天寶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雖說他一向討厭秦高守,但秦老爺這般做法,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實在讓人不齒。
“秦高守的姐姐是黑衣組織的人,秦老爺肯定要保住自身啊,不過我們也確實沒有查到秦家其他人和黑衣組織有來往。”
崔土根撇撇嘴,滿不在意地說道,彷彿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家常事。
“天寶,你之前看到秦姨娘是用的忍者手段嗎?”
馮猛越突然開口,他眉頭緊鎖,眼中透著疑惑。
為了這事,他四處打探了許久,卻始終沒找到秦姨娘是忍者的線索。
“這?”
李天寶有些猶豫,他看了看崔土根,垂下眼角。
徐大人當時也在現場,肯定看得一清二楚,馮猛越怎麼還來問自己呢?
“我們打探了許久,有些懷疑這個秦姨娘不是秦老爺的親生女兒,應該是被人掉包了。”
馮猛越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個猜測如實告知李天寶。
“這樣啊,來來,馮師兄快吃菜,吃菜啊。”
李天寶笑著拿起筷子,招呼大家吃菜。
他不想再深究這裡面的事情,無論是真是假,都和自己沒多大關係,如今他滿心都是一個半月後的鄉試,可不能讓這些瑣事亂了心神。
幾人聽了,也不再多言,小院裡又恢復了熱鬧,談笑聲、碗筷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在這農家小院的上空飄蕩。
陽光漸漸西斜,為小院染上了一層金黃的光暈,像是一幅溫暖的畫卷。
。。。
是日,殘陽如血,李大腳步匆匆,甚至不及去集市採買菜品,便徑直朝著家中奔去。
一路上,塵土飛揚,似也被他那急切的步伐驚擾。
“天寶,天寶!”
李大剛踏入家門,便扯著嗓子呼喊,聲音在小院裡迴盪。
他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額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那模樣顯得極為著急。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何事如此慌張?”
李天寶趕忙迎上前去,眼中滿是關切。
“王院長今天尋我了,他特地叮囑,說要是堂弟你在學問上有什麼疑難之處,儘可去書院找他。”
李大一邊說著,一邊用衣袖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剛捅死的,我轉身成了全族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