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個充滿生機的季節!
柔媚舒爽的春風,纏綿清冽的春水,透著翡翠光澤的嫩芽,開得燦爛耀眼的春花,如果能忽略掉空氣中的淡淡血腥味,眼前一幕足以美得讓人心醉。
然而,再美的春色也不及呂布眼中的阿茉,她一身玄色鎧甲,縱馬奔跑於綠草花叢間,颯爽的英姿,周身自信、從容的氣質,讓他怎麼也移不開眼。
馬速漸漸放緩,呂布只覺得心擂如鼓,“咚咚、咚咚”,一下重似一下,似要跳出胸腔。
阿茉又長大了不少,只是遠遠看著,已勾得他心跳加速,氣血翻湧。
前來迎接官兵領導的張茉這時也放緩了馬速,她呆呆看著前方隊伍的為首那人,以為自己眼花,使勁眨了兩下又睜開,還是那個人。
“竟然是奉先?”
跟在一旁的許褚同樣滿臉不可思議,“他怎跑來了?”
呂布驅馬走過來,想把呆愣中的張茉拉到自己馬背上,想到此時在兩軍面前,大庭廣眾之下,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笑道,“怎麼?突然看見我,太開心了?”
張茉極為詫異地看著他,“怎麼是你?你怎回來了?還帶兵過來?”
呂布簡單解釋,“董卓繼任幷州刺史,我奉他之命,前來驅除胡人。”
他湊近幾分,壓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促狹笑意,“卻不想夫人先一步幫為夫肅清了道路,多謝夫人了!”
張茉:???
董卓繼任幷州刺史??那丁原呢?丁原呢?難不成因為呂布沒有跟隨丁原,連帶著他的刺史之位也丟了?
張茉楞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董土匪來幷州了,那她是不是有更多機會刺殺他?
“董卓現在何處?可領了大部隊在後面?”張茉伸長了脖子往後看,一臉希冀問道。
呂布:……
阿茉的關注點是不是弄錯了?還有,他喚她夫人,她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見呂布不答,張茉又追問,“董卓人呢?到底來了沒有?”
呂布神色微僵,回答道,“主公還在扶風郡防涼州叛軍,此次只有我帶了幾千人過來。你為何如此關心他來了與否?”
張茉頓時失望,見呂布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意識到方才失態了,打哈哈道,“誰關心他了?我是崇拜他,對,崇拜他……”
“崇拜?”
張茉笑呵呵道,“不是聽說他在望垣大殺兩方叛軍嘛,他要來了,肯定能把匈奴人趕跑……”
呂布不滿,“在望垣大殺叛軍之人是你夫君我,是我!”
“哦……是你啊!”
張茉嘀咕了一句,登時反應過來,怒道,“什麼夫君?不要胡說八道!你老婆在郿縣呢!”
說著,調轉馬頭就往回走!
呂布回頭吩咐韓來帶士兵先去紮營,急忙驅馬跟上張茉。
回到張茉的營帳,呂布把許褚等閒雜人等都趕出去,迫不及待把人擁進懷裡,二人身上鎧甲相撞,鏗鏗鏘鏘一陣響,呂布伸手就要脫張茉鎧甲,張茉忙抓住他手,戒備地看著他,“你幹什麼?”
“這東西礙事。”呂布說著又要動手。
礙事?礙什麼事?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畫面,張茉忙推開他,嚴肅道,“你別動,咱說好等我十八歲的,你若這樣,我可喊人了。”
見她如防狼一般防著他,呂布無奈笑了笑,“我沒想做什麼,就是想更近一點抱抱你!”
張茉哼道,“你夫人還不夠你抱?”
呂布急忙解釋,“我心中的夫人永遠只有你一個,那個女人我沒碰過,真的。”
張茉白了他一眼,走到案几前坐下,就算真沒碰過,想到他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