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思。
眾人最終選了一個偏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舟山的竹子,還是比較出名的,據說從天地混沌初開之時,就已經存在。
所以,有的竹子比樹木還要高大粗壯,很是駭人。
坐在巨大的竹子下面,就像是螞蟻一般,壓迫感十足。
衍墨公子是個看著挺清秀的公子哥兒,搖著一把墨扇,風度翩翩地周旋於在場樂師之間,不多時,就來到他們面前。
“嘖嘖……還以為楚小娘子不會來這等場合,真是意外啊!”
“怎麼,你也要來求這等虛名?你那樂器坊開不下去了嗎?聽人說掛了“賈肆易手”的牌子,若真是如此,本公子倒也樂意拉你一把,讓你求得一個好名次。只不過嘛……”
此人說話之間,不停地摸著下巴,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看就在打不正經的主意。
楚湘靈只自顧把玩著手裡的琵琶,對於他的話充耳不聞。
李墨對著貓妖遞了個眼色,這傢伙真損吶,正好蹲在桌子底下,也無人看見的地方,對著其襠部就狠狠一爪子撓過去。
衍墨公子的臉瞬間疼得扭曲,捂著襠部嘶嘶直叫喚,完全失了剛才貴公子的風範。
而李墨這一桌的人,依然鎮定自若地維持剛才的形象,玩手鍊的玩手鍊,擦寶劍的擦寶劍,研究茶水點的繼續研究,卻是連看都懶得看這人一眼。
,!
衍墨公子緩過來後,還沒等刁難,就見到自己要等的蘇雪兒,手執一根竹簫向著這裡行來。
於是,離去前,甩下一句狠話:“姓楚的,你給我等著!”
等什麼?
這人的教訓還是不太夠啊。
李墨涼薄地對貓妖道:“貓兒,下一次再加一分力吧,這種害群之馬,就該閹了才是。”
貓妖看著爪子,也反省了片刻,默默地點了點頭。
它還是不能太仁慈了,該出手就是出手。
大概是惱恨在楚湘雲這裡吃了虧,衍墨公子直接將其安排在了最後一位亮相。
至於打頭陣的,自然是蘇雪兒。
其一首簫音雖然也入流,長得也不差,但卻不是李墨要找的人。
只是第二個上臺演奏古箏的小姑娘,被他看上了眼。
打聽了一番後,得知對方無父無母,是寄養在親戚家的,從小就沒得著過關愛,在備受欺凌的環境下長大,這琴聲裡多了幾分蕭瑟和冷清的味道。
這是李墨尋到的第二個樂師。
於是,很快這個姑娘就坐到了楚湘雲的身旁。
等輪到楚湘雲上臺的時候,李墨咧開嘴笑了笑,他的12個樂師,已經湊齊了,坐了滿滿一大桌子,連8個金剛都被擠下了桌,挨挨擠擠的好不熱鬧,也十分醒目。
畢意這一大桌子人裡面,就李墨一個男人。
群芳環繞,還都是絕頂美人,他……何德何能啊!
這是在場男人的心聲,亦是那衍墨的。
這不,樂子來了!
:()人在野廟,我靠香火證道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