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山下駛去。
之前一同到來的幾輛馬車跟於這輛馬車之後而去。
而此時山頂之上,楊令手中端著一碗酒,吹著冷冷的山風,看著四周的群山。
時不時的抿一口碗中的酒水,不知在想著什麼。
這時一名士卒來到楊令身後,拱手說道:“將軍大人,他已經走了,我們何時動手。”
楊令聽後抿了一口碗中酒水“等他走遠一點,現在還是離神策軍太近了,此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必須得小心謹慎。”
這名士卒聽後道了聲是,隨即退了下去。
楊令此時看著腳下的土地,右手傾斜將碗中的酒水倒於地面,隨即開口說道:“一路走好。”
之前李存恭說的沒錯,軍中凡是忠於秦漢之人,皆是被他除去了,可是暗地裡還有一些忠於老皇帝計程車卒他卻沒有發現。
之前那名士卒正是忠於老皇帝一眾人中的一員。
而他之所以刺殺楚偲,當然不是自作主張,而是受了楊令的指使。
當然楊令沒有想過依靠這名士卒就能殺了楚偲,這些都是他的計策而已。
沒有人想到在刺殺之後,會隱藏著更大的刺殺。
這時載著太子與童公公的馬車已經離開了山腳,向著京城的方向駛去。
而在山腳下的一處山谷中,一支三百精騎已經整裝待發。
而那三百精騎領頭之人正是楊令,楊令在心中估算了下時間後,扭頭對著身後計程車卒說道。
“不成功,便成仁,能否斬殺楚賊,匡扶正統,就在今日我與諸位的身上了。”
說完之後,楊令當即放下頭盔之中的面具遮住面孔。
扭頭坐正,催動左下馬匹,向著山谷之外衝去。
楊令知道無論他們如何隱藏,出去的那一瞬間都不可能躲過斥候的雙眼。
因此也不打算繼續隱藏了,要的就是在神策軍來不及反應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楚偲。
這時那些跟於楊令身後的精騎,也是隨即放下頭盔之中的面具,遮住面孔後,催動座下馬匹跟著楊令身後向著山谷外衝去。
而在山頂的帥帳之中,當太子走出之後,李存恭與眾總兵站了起來,他此時來不及擦拭臉上的鮮血,對著眾總兵大吼:“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名士卒為什麼要行刺殿下。”
眾總兵看著面前暴跳如雷的李存恭,皆是相視看了一眼,沒有開口答話。
“怎麼不說話,一個個啞巴了,本官將你們一個個提拔到這個位置上,讓你們做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你們怎麼不去死!”
這時眾總兵中走出一名抱拳:“將軍,我們確實將忠於秦漢的人都除去了。”
“既然除去了,那麼你們告訴本官,他是怎麼回事”說完之後伸手指著死去的那名士卒。
聽著李存恭的話語,這名總兵啞口無言,其他的總兵更是沒有言語。
這時李存恭額頭上的一滴鮮血流入眼中,他方才想起自己還在流血。
隨即抬手將臉上以及額頭上的杯渣擦去。
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塊布,將傷口包紮起來。對於他們來說,像這種包紮傷口用的布,哪怕身處何時何地都會隨身攜帶。
做完這一切後,李存恭看著死去的那名士卒對著一名總兵開口:“古莫,你去查查這名士卒是何身份。”
古莫聽後轉身走出帳外,過了一會兒之後走進帳中“提督大人,已經查明此人是何身份。”
“快說。”
“這名士卒名叫段五,京城人士,宣德十年生人,現屬於嶽總兵麾下副將楊令部下為一名校尉。”
李存恭聽後對著一名總兵開口:“岳陽,你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