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外一條小路上,此時原本無人行走的泥濘小路上,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兩馬順著小路向著京城方向而去,紫梟手中握著韁繩,對著旁邊的白梟說道:“白姐,青姐怎麼沒來?”
白梟“小青生病了。”
紫梟“白姐,這麼蹩腳的藉口你也相信,不過說生病了也對,相思病嘛,還是單相思。”
白梟聽著調笑:“你這話跟我說說還行,要是讓小青聽到非得好好的撕撕你的嘴。”
紫梟聽後當即用另一隻手捂了下自己的嘴,接著方才放下手重新握住韁繩:“白姐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青姐怎麼會知道。”
白梟聽後發出一聲輕笑隨即開口說道:“你怎知我不會說,”
紫梟撒嬌:“白……姐。”
白無常聽著紫梟的撒嬌,只覺得渾身上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好了,答應你就是了,真是個狐媚子。”
紫梟聽後說道:“謝謝姐姐的誇獎。”
白無常聽後只覺得剛才下去的雞皮疙瘩又上來了:“都說答應你了,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聲音說話,聽的人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這時紫梟方才用回之前的聲音:“知道了,真不知道這麼好聽的聲音,你們怎麼就聽不慣了。”
白梟腦門浮起黑線:“好聽,我一點也不知道這種聲音哪點好聽,你之前說知道自己的家鄉在哪了,這種聲音不會就是你們家鄉的吧!”
紫梟“是啊!在杭州是個女人都會用這種聲音說話,聽說男人都喜歡聽。”
白梟聽後搖了搖頭:“我才不信,聽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男人怎麼可能喜歡聽。”
紫梟見白姐不相信,扭頭說道:“不相信就算了,青姐也不相信,不然的話,她跟我學一段時間,現在也不至於犯相思病。”
“好了別吹噓了,對了這種聲音在你們家鄉叫什麼名字。”
“沒名字,對了白姐你問這幹什麼。”
白梟聽後答道:“沒什麼。”
紫梟“白姐你說青姐這時心裡是不是很難受啊!”
白姐聽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許是心裡很難受吧!”
紫梟“那麼白姐,你現在心裡是不是也很難受啊!”
白梟聽著她的話語,當即說道:“小紫你胡說什麼,我為什麼要難受啊!”
紫梟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隨即說道:“白姐你就別裝了,我都看到了,你每天晚上都要看著殿下的畫像,直到很晚方才睡覺。”
白梟聽後有些慌亂,但是還是很快鎮定的說道:“我那是,那是,敬佩,對,就是敬佩。”
紫梟聽著她明顯違心的話語,也不拆穿,口中說道:“哦,原來是敬佩啊!”
“那你又是為什麼這麼晚不睡,不會是在想誰,而睡不著吧!”
紫梟聽後慌忙的說道:“我才沒有想殿下呢!”
白姐聽後笑著說道:“不打自招了吧。”
紫梟說完之後,就後悔了“是又怎樣,不像白姐你,心口不一。”
白梟聽後方才一聲苦笑,低落的說道:“是啊!我連說的勇氣都沒有,不像小青敢於出口。”
紫梟聽著那低落的話語,心情也是有些低落,畢竟她也不敢說出口“白姐,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我當然也沒事.。”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
一位腰纏青絲戴著青銅面具的女子駕著白馬來到二人中間。
白梟看著身旁的青梟,詫異的問道:“小青,你的病好了?”
青梟聽後說道:“是啊!病好了,而且以後估計也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