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其詳。”
陳媽聽後說道:“公子這進入茶會之人,若是最後沒有勝出,這交納茶會的錢自然會退還的。
不過若是勝出之人,這交納茶會的是不會退還的,還請公子見諒。”
“受教了”他語罷,向著門外走去。
弄玉閣外
楚偲看著此時空無一人的胭脂巷,淡淡開口“弄玉閣的花魁本宮是見到了,也不知道天香園與一方水軒中的花魁是何模樣?”
此時的楚偲對於楚伊人的好奇心熄了下來,但是對於另外兩名花魁的好奇心又升了起來。
“殿下,這對面就是一方水軒,殿下若是想看的話,現在我們就進去吧。”
“不了今天太晚了,而且好東西要細細的品嚐,可不能囫圇吞棗,對於女人來說亦是如此。”
“殿下高見。”
楚偲啞然失笑“行了不用拍馬屁了,我們走吧。”
“踏踏~踏踏”
這時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兩邊傳來,有大隊人馬正在朝著這邊過來。
楚偲不由看去,領頭的人居然是那位吏部尚書之子王鈺。
他手下跟著一大堆士卒,無一例外補褂上寫著『刑獄』。看起來是刑部大牢的獄卒。
王鈺的目光死死的看著楚偲,他被兄長用十萬錢花在一個青樓女子身上,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在兄長走後,王鈺越想越氣,覺得這一切都是楚偲的錯,若不是他與自己作對,今晚楚伊人便是自己的了。
他馬不停蹄的從大獄中調來獄卒,準備將楚偲帶回刑部大獄好好炮製一番。
只見幾刻功夫,幾十個獄卒就將楚偲二人包圍了起來。
領頭的王鈺嘴角上揚,看著楚偲的目光滿是不屑和殘忍。
“土包子,你終於出來了,就憑你也配與我爭奪伊人,也不照照鏡子!”王鈺的話帶著羞辱。
“沈牢頭,快,把這個朝廷要犯給我壓回大牢,本公子今晚要狠狠的炮製他一番。”
“得嘞,公子”一位形容猥瑣長相姦滑的中年人忙不迭的答應。
“還等什麼,你二人為朝廷要犯,還不就範,兄弟們給我拿下!”
童公公見來這不善,挺身擋在太子面前,就欲出手結果了他們。
楚偲叫了他一聲“童管家”隨後在他耳邊低語了一聲。
“殿下,不~不~這太危險了。”童公公帶著不解的眼眸。
“照做便是,這是命令,就憑他們還奈何不了本宮。”
“是”
也不知楚偲和童公公說了什麼,只見童公公施展鬼魅步法,很輕易的打傷幾人,衝出了包圍圈,向著遠方離去。
“不好!那個犯人逃了!”沈牢頭怪叫一聲。
“別管他!抓住他就行!”王鈺示意獄卒們不要管童公公,只要抓住楚偲就行了。
“在下投降,還請王公子手下留情。”楚偲淡淡一笑,沒有反抗的被兩個獄卒擒住了。
獄卒們很詫異,沒想到楚偲很輕易的就投降了。
此時的王鈺,儼然還未察覺到他究竟闖下了什麼滔天大禍,也不怎麼在意逃走的童公公,意氣風發地瞥了一眼淪為階下囚的楚偲,冷冷一笑。
“哼!還算你識相!快帶走!”王鈺帶著暢快的大笑,沒想到楚偲這麼膽小,直接投降了。
“王公子,可否鬆開在下,在下自己走的更快些。”楚偲看著王鈺,眼眸中意味深長。
“你想耍是什麼花樣!”沈牢頭惡狠狠地看著楚偲。
“無所謂,到了大獄,在好好收拾你。沈牢頭,按他說的做。”王鈺哈哈一笑。
“公子仁慈”沈牢頭帶著諂媚的表情看著王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