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著性感暴露的女子的對著過往的行人,搔首弄姿,口中嬌笑:“大爺來玩嘛……”
那些女子看到走進來的閏成,當即伸手上去對著閏成一陣亂摸,若是平時閏成有興致與她們調笑一番,但是現在閏成只想著進去,理都沒理她們。
那些女子待閏成進去後,皆是暗自撇嘴:“這麼老了,還急什麼呀!”接著見有行人來往,又是搔首弄姿喊道:“大爺快進來玩嘛……”
這邊當閏成剛一進去,站於一邊的老鴇見狀,當即迎了上去,五十歲的她捂嘴嬌嗔:“這不是閏管家,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媽媽這就給你喊來你的相好。”
“王媽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找小翠的,我是來找老爺的。”
王媽聽到閏成如此說,當即興致就不高了,扭頭就準備去招呼別的客人。
閏成見狀跑到王媽身前攔下,急聲說道:“王媽快告訴我老爺在什麼那個房間啊!”
王媽聽後停住腳步,對著閏成伸出了胖乎乎的右手,閏成見狀哭喪著臉說道:“都是老顧客了,王媽你用得著這麼狠嘛!”
“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你知道你將左大人帶走,媽媽我要少賺多少銀子,你要不願意媽媽我就走了”說著扭著屁股,一顛一顛 的。
閏成見王媽要走當即說道:“我給,我給”說完之後,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王媽的手中,不過王媽見後,依舊是對著閏成伸著手掌。
閏成見狀一臉肉痛的從懷中再次掏出一錠銀子“這下夠了吧。”
王媽見狀掂了掂手中的銀子,隨即將其收入懷中。
“左大人在三樓倒數第一間的屋子中”閏成聽後當即向著一旁的樓梯出走去。
這時王媽說道:“一會‘月嬋’姑娘就要出來獻舞,這可是十分少見的,閏管家就不想看看。”
聽到王媽的話,閏成是很心動,要知道單月嬋可是一方水軒的花魁,才貌堪稱頂尖,舞藝更是美輪美奐,出神入化,而且平時根本就不施展舞藝。
多少達官顯貴,巨賈富商一擲千金都不能使她舞動一曲,今日花魁願意獻上一舞,實在是天大的福分啊!
不過閏成雖然很是心動,但是他現在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聽到王媽的話語之後,依舊向著樓梯走去。
“走這麼急,趕著去投胎啊!”
此時的閏成已經來到三樓倒數第一間房間之外,此時從房中傳出了男人的粗重的喘氣聲,女人的婉轉嬌吟聲。
雖然閏成不願在此時打擾到左盧,但是現在不得不這樣做。
“老爺,老爺……”管家站在門外喊道。
直到閏成叫了很多聲,房中的左盧方才說道:“誰啊?”
“是我~閏管家”
左盧正在關鍵的時候“呼~管家你~額~來這裡幹什麼!”
閏成已經聽出左盧語氣中的不滿,但是此時的他不得不說,閏成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後,開口說道:“老爺,我有大事找你。”
這時屋中的喘氣聲和嬌吟聲越來越大,左盧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完之後全身心的投入了身下的動作,這次哪怕屋外的閏成如何喊話,左盧也是不答。
閏成見狀退後幾步,接著對著房門衝去,只聽哐噹一聲,房門被撞開了。
正在屋中做著運動的左盧怎麼也沒想到閏成敢這麼做,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
看著撞進門的閏成,面如黑鍋:“管家,今天若是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閹了你。”
閏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老爺,殿下有事找你。”
聽到閏成的話語,左盧又是嚇了一跳,當即下了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