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睛都快凸出來了!說說,怎麼回事!”
“這個以後再說,反正現在你知道再再沒法給你做擋箭牌就行了。”
“為什麼我覺得現在她反而可以當我擋箭牌?”
韓再暖猛地回頭,這下她眼珠都要瞪出來了:“你這什麼暴論!”
“你先閉會兒眼,我看著害怕,”夏先覺狗膽包天,居然抬手擋住屈喬的鐳射死線,一臉“我是小機靈鬼”的樣子道,“本來我開不了口,是因為覺得再再也是單身,如果我後面負不了責,對她以後找物件有影響,你想嘛,學校經常組織單身聯誼是吧,再再就是主要的服務物件啊,那以後學校搞那些活動,不喊她了怎麼辦?其他老師聽說我的存在,不敢追再再了怎麼辦?尤其是老屈你,你多仗義的人啊,就算知道我倆假的,你肯定也不會挖我牆角的,對吧。”
“我不會讓她有成為你牆角的機會。”屈喬斬釘截鐵。
“嘶,你這人怎麼回事,”誰料夏先覺居然脾氣上來了,“以前我好說歹說,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別讓再再跑了,你擱那不陰不陽的,現在好了,突然下手不說,還搞起那個什麼,霸道總裁了?你鬼上身了?你不會也有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吧。”
“呃,你倆當著我的面這麼說是不是不合適。”韓再暖弱弱的舉起手,“還有,這次迫不得已的,好像是我。”
“什麼?”
韓再暖沒辦法,硬著頭皮把自己週日的不正常行徑說了一遍,說法跟屈喬那邊差不多。
夏先覺反應比屈喬大多了,他連問帶驚插了好幾次嘴,終於瞑目,仰頭大嘆:“命,都是命!”
他舉起酒瓶,朝屈喬舉了舉,一臉決然:“兄弟!”
屈喬還是擺手,冷臉:“我明天有手術。”
“哎,我來吧。”韓再暖說著說著一瓶喝完了,自覺地再開了一瓶,跟夏先覺碰了,見他仰頭開始噸噸噸,她有些好笑,喝了大大的一口。
“哈!”夏先覺直接吹了瓶,大口哈氣,不知道怎麼的,一切攤開說後,氣氛是輕鬆了不少,但是他的樣子也複雜了不少。
想來也是,泥菩薩過江,剛想讓旁邊小船拉一把,結果發現船也在漏水,那心態真的很難評。最後他決定關心韓再暖:“你這事,肯定要去醫院看看了,這次有喬在,下次就不好說了。”
“嗯。”韓再暖心裡更沉。
“你倆,哎,喬,行的,我不管你以前有什麼顧慮,既然下手了,那就不準松,現在我是再再孃家人了,你這個毛腳女婿敢渣一個試試,我剛上完拳擊課,打架肯定比你厲害。”
“但我刀工好。”
“嗯??”
屈喬笑,舉茶敬他:“開玩笑。”
夏先覺冷笑一聲,嘆口氣,還是陪了一口酒,喝完低著頭,笑容發苦。
韓再暖有些不忍心,繼續替他想辦法:“那你明天怎麼辦?”
“走一步算一步唄,本來我找你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大不了就記個過,或者停薪留職一段時間……之類的,總不會就這樣把我開了吧,我可是正式工。”
“要不,你找找越悅?”韓再暖糾結的祭出小姐妹,“實在沒辦法就問問,前因後果說明白,看她願不願意幫忙,你倆以前還一個學院的,也不算突然。”
“實不相瞞,我問過了。”夏先覺尷尬道。
“啊?她不同意?”
“她其實無所謂,但她問了我一個問題。”
“啥?”
“她問,我是不是忘了她爸媽就是校領導。”
“……噗!對哦!”
夏先覺就是為了應付學校高層才想的這個餿主意,但如果找高越悅配合,等於這場戲直接演給女方家長看,這也有點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