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理智告訴韓再暖已婚婦女也有追求美的權利,但她此時還是很想抓著那個韓再暖的肩膀狠狠搖一波,減什麼肥!有什麼好減的!吃東西不快樂嗎!餓著很開心嗎!
但在屈喬面前,她卻只能做出“你好善解人意哦”的表情,然後憂傷的跟著他往家走去,一邊心裡快速盤算著。
今天的宿醉計劃,好像有了契機,又好像完全失敗了。
有這倆男人的小酒局在,她是可以順理成章的陪兩杯。但是有了屈喬在,那再想喝醉就不大可能了。屈喬太正直了,他容不得任何人在他面前產生黑歷史——這也間接佐證了她穿越的可能,畢竟生日趴的時候屈喬也在場,就算真的對她沒興趣,也不可能讓夏先覺把她撿家裡去為所欲為。
看著屈喬的背影,她心情很複雜,想搭個話吧,又不知道說什麼,想著多說多錯,只能硬著頭皮閉緊嘴。
倒是屈喬先說話了:“最近……都還好吧?”
“啊?”韓再暖不知道他何出此言,只能點頭,“還行吧。”
“嗯。”
陷入沉默。
臥槽,果然變的只有她嗎?不提夏先覺,屈喬也跟隔壁世界複製黏貼過來似的,八棍子打不出個屁來。
如此尷尬氛圍讓韓再暖幾乎有種回到舒適區的感覺,她居然放鬆了不少,問:“你呢,忙嗎?”
“還好。”屈喬頓了頓,勉強補了句,“就那樣。”
想到夏先覺的形容,果然屈喬還是那個跟編好了程式一樣的生活模式,韓再暖更舒服了,非常從容的找到話題:“錢……醫學院那個學生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你說錢宇燦?”屈喬果然知道,“……不大好,有點麻煩。”
“啊……”韓再暖心陡的一沉,“很危險嗎?”
“不是這個問題,生命體徵已經平穩了,按理已經過了危險期,但是一直不醒來,那就要考慮另外一種可能,但這個可能,他的家屬不一定願意接受。”
韓再暖想了想,更難受了:“植物人嗎?”
屈喬沒回話。
韓再暖驀地有點想哭。
雖然自己現在是泥菩薩過江,但是在原先的世界,韓再暖是真心疼愛錢宇燦,一度讓有同事打趣她想吃嫩草,她工作那麼多年,偏愛的學生不少,但最近這兩年最得她喜歡的,也就錢宇燦了。
她辦公桌上還放著錢宇燦出事前提交的國家某獎學金的資訊表,錢宇燦出事這段時間她愣是把各個環節的簽章跑了下來,就差一個本人簽名了。本來還等著他情況一穩定立刻去醫院讓他簽名,可現在,眼見著最後提交日期就要過了。
錢宇燦家境並不殷實,就算只有一點點,她也想幫上忙。
沒聽到她的回應,屈喬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驚訝:“你認識錢宇燦?”
“嗯……啊!不是,當然不!”韓再暖斬釘截鐵,她沒忘了“自己”八百年前就離開了醫學院。
“那你怎麼……”他微微歪頭,與她對視。
韓再暖有一點點慌亂,強笑:“我就是心疼,你算他學長吧,不也是這麼多年熬過來的,學醫多辛苦你最有數了啊。”
“……也還好。”屈喬轉回頭,繼續往前走,“沒誰不辛苦。”
總感覺屈喬這話說得有點帶刺,韓再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只能暗怪自己多嘴,老實跟著多安全,偏要搭兩句話。她抿了抿嘴暗暗下決心,接下來絕對不主動說話了。
兩人又走了幾步,屈喬忽然放慢了腳步,跟她並排,韓再暖更慌了,眼神亂瞟,唯恐給屈喬營造需要找話題的氛圍,卻聽頭頂屈喬還是開了口:“其實,我剛才是想問,你和老夏最近還好嗎?”
嗯?韓再暖愣了一下,想到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