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殘留著聶清雪的溫度。
聶清雪輕輕搖頭,“不找了,這個慕容蘅就是個鐵石心腸,冷酷無情的人。”
“那···那雪兒你身上的傷還沒養好,我先給你拿金創藥抹一抹你手上的傷,好不好?”文書安說著,就伸手拉住聶清雪的手腕,將她帶到軟榻上,讓她先坐著。
聶清雪順勢坐下,她攤開雙手手心,聲音哽咽著,“好。”
她這雙手,白嫩細膩,每根手指都水嫩嫩的,可現在手心裡多了幾處血泡,壞了這份美感。
都怪慕容蘅和令狐惟辛!
她這麼一個大美人站在慕容蘅面前,他居然都不動心,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實在可惡!
還有令狐惟辛,這個丞相什麼用都沒有,都不能把夜影衛的信物直接交給她,還要她自己去找!
文書安從櫃子裡拿出金創藥,來到聶清雪面前,見她還在默默掉眼淚,就從懷裡拿出手帕,俯身給她擦去眼角的淚水。
“好了,雪兒,來擦藥吧。”文書安聲音輕柔,眼眸裡柔情似水。
聶清雪伸出雙手,然後別開臉。
文書安勾唇淺笑,開啟裝著藥膏的小盒子上的蓋子,食指指腹抹了一大塊白色的藥膏,然後就往聶清雪的兩隻手手心裡抹開。
“還有那個孟無心,他帶我回來的時候,手一直掐我的腰,肯定都紅了!”聶清雪想到這件事就氣,如果不是要靠孟無心把她帶走,她早就給這個浪蕩子一巴掌了。
不行,不能給一巴掌,要用腳踢。她的手心現在疼著呢,要是打孟無心一巴掌,指定得更疼。
“孟無心是江湖上有名的採花賊,他自封為偷心賊。”文書安仔細地將藥膏塗抹均勻,“他還好只是掐你腰,如果你單獨碰上他,他不僅要偷你的心,還要偷你的錢。”
“那他···有和那些女子?”聶清雪忽然好奇起來。
文書安手上的動作一頓,繼續抹著藥膏,“嗯,雪兒你猜的沒錯。那些女子只能說遇人不淑,相信了孟無心的假話。”
“哼,也是這些女子看上了他那副臭皮囊,知人知面不知心,長個教訓也好。”聶清雪見手上的藥塗的差不多了,就對文書安說:“文公子,麻煩你為我備下馬車吧。”
“雪兒今晚就要走嗎?”文書安微微蹙眉,不捨的問。
聶清雪輕嘆一聲,“我這次來天耀國,是假借為聶家祈福去廣元寺,祈福半個月。現在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再不回去,我怕我那妹妹,又要整什麼么蛾子了。”
“原來如此,那雪兒你今晚就先歇息在這吧,明日我為你備快馬,我親自送你回晝國。”文書安想多和聶清雪待幾日,只要能每天看見聶清雪,他很滿足了。
“可你的茶樓···”聶清雪抬眸看他,猶豫著開口。
“無礙,我託人幫我打理幾日就行,我只是···只是想讓你安全回晝國,畢竟回晝國的路上有不少山匪。”文書安最終沒有說出自己的情意,他覺得自己現在配不上聶清雪,如果他更有錢、有地位的話,就能和聶清雪門當戶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