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許筎雅雙眼一亮,開始說出以裕王為背景的詩來。
詩,作的不錯。
但總覺得是在拍馬屁···還是很大膽的那種在拍。
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這首詩就是變著法的誇裕王,說是打油詩也算不上,但總欠那麼些味道。
京城裡誇裕王的詩多了去了,許筎雅作的這首,聽起來就兩字。
尷尬。
一時間,花園內,格外的沉默。
許筎雅也意識到什麼,面色難看得很。
許若薇看夠了許筎雅難堪的樣子,粉嫩的唇微勾,“小女自知不才,裕王殿下的風采京城人人皆知,但裕王殿下的風姿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更何況是作詩呢?”
麗王妃愣了愣,然後輕輕地拍了拍手,“不錯。”
一旁的許筎雅忍不住尖聲問,“她連詩都沒作出來,憑什麼?!”
麗王妃皺起眉,“你是哪家小姐,怎如此不知禮數?”
“王妃莫怪,這是我家二姐。”許若薇只說了這麼一句,似乎是給許筎雅留些情面。
麗王妃朝許若薇問,“好孩子,你是哪家姑娘?”
“我叫許若薇,家父是禮部尚書許建禮。”許若薇柔柔一笑。
顧常拍了拍歐陽景夜的肩,對方下意識轉過頭看向他,眼底還有些迷茫。顧常只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歐陽景夜快被顧常這要說不說的態度搞毛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只是在感嘆你母妃又給你牽了一條好姻緣。”顧常看出麗王妃對女主的好感不斷攀升,他瞥了一眼進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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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常:怎麼才這點。
“你想和她成親嗎?”顧常忽然問。
歐陽景夜看向許若薇,一張俊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我記得她現在和大哥有婚約吧。”他可不敢和大哥有婚約的女人在一起。
顧常沒再說話,他總覺得這事還沒完,尤其是還有個付淺洲。
果然,付淺洲又提到了作詩這一塊,就好像和作詩誠心過不去一樣。
這次要作詩的字眼是月。
許若薇果然不負眾望輕鬆的作出了以月為字眼的詩。
那首詩很快就被抄寫成幾份,分給底下的人傳看。
歐陽景夜手裡也有一份。
只是他看完這首詩,劍眉就深深的皺起。
他側頭對身後的下人道,語氣嚴肅,“小四,你去把我書房內那本放在桌上的孤本拿來。”
歐陽景夜說完就走到麗王妃身邊,彎下腰,對麗王妃耳語了幾句。
麗王妃聽完,眸光暗沉,“這件事你確定?”
“十分確定。”
還站在臺上的許若薇隱隱覺得不安,她說不上來這是為什麼。
付淺洲還想再看熱鬧,手腕忽然被人大力扯住往外拉。
她看見付文淵那蘊含著怒火的眼眸,沒說什麼,只是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
付文淵把她拉到花園的角落處,就猛地鬆開手。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付淺洲揉了揉手腕。
“你還問!你現在趕緊回去。”付文淵簡直要被她的態度氣死了,十分暴躁。
他平時就算再生氣也不會顯山露水,可面對付淺洲就不一樣了,這人總能讓他氣的暴躁起來。
付淺洲撇撇唇,“不要,我才不要回去。”
“不回去?付淺洲,你看看一個宴會就被你兩句話搞成這個鬼樣子了,雖說王妃有意選你為世子妃,但這一切都還沒有定下來,你所說的機會,可只有這一次。”付文淵說著,逐漸冷靜下來,“宴會結束後,你去和王妃道歉。”
付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