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否定我!我與遊遊是一起長大的,我們的感情不是你可以插足的!”江遠舟理所當然地說。
“我老婆為什麼會變成喪屍,這件事你應該非常清楚。”烏玄看著江遠舟,似要將江遠舟生吞活剝。
江遠舟眼裡閃過一抹心虛,但很快又堅定起來:“自然是遊遊替我擋了喪屍。”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推了我老婆,讓我老婆被喪屍咬了,我老婆才變成喪屍的!”若非這裡是會議室,烏玄早揍上去了。
“他不是你老婆!”江遠舟聽見烏玄的稱呼,非常刺耳。
“我就是他老婆!”金遊認真地看著江遠舟,主動承認了烏玄的身份。
烏玄挺起胸膛,挑釁地看著江遠舟,似是在說,看,我老婆承認我了。
江遠舟聽見金遊的話,心裡閃過一抹不甘。
“遊遊,聽話,別任性。”江遠舟如此說,就是告訴周圍的人,金遊只是又任性了。
“我們之間,從你推我出去擋喪屍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金遊平靜地看著江遠舟。
“又在說胡話了,遊遊你成為喪屍一定是記憶錯亂了,我什麼時候推你出去擋喪屍了,別亂說。”江遠舟咬死不承認。
金遊不願與江遠舟在這種事上爭辯,畢竟事實就是事實,就算江遠舟不承認,也是改變不了的。在這種事上爭出個高下立見並沒有意義,他不想承認,可以找出一萬個理由,何必浪費時間。
但阮綿就看不慣江遠舟這個樣子,再次撿起戰鬥狀態。
“放你孃的狗屁!遊遊都親自出來錘你了,你還死不承認!還在這兒給我豬鼻子插兩根蔥,裝相!真是不要臉他媽給不要臉開門,不要臉到家了!
你那眼神真的是看狗都深情,可你本人連狗都不如!狗至少還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你頂多算那臭水溝裡的蛆!你既噁心人又膈應人!
你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就是社會的敗類,人類的渣滓,哪兒哪兒都不是個人該有的樣子!你比蚊子都還要讓人討厭!比蛇都冷血的動物!”
江遠舟忍阮綿很久了,更何況現在金遊還一直待在烏玄的身邊,他的心情更加不好,沒忍住,朝阮綿動手了。
冷護豈能讓江遠舟得逞,從自己媳婦兒開罵開始,他就一直注意著江遠舟,所以在江遠舟對阮綿出手時,他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並做出了反擊。
火與水的碰撞,自是火被滅了。
“惱羞成怒了吧!還對我動手!我男朋友在這兒呢!他能讓你傷著我。你急了是吧!我說對了是吧!就是你個不要逼臉的東西將遊遊害了,你還死不承認,死鴨子嘴硬!”阮綿彷彿一隻鬥勝的公雞,驕傲的昂起他高貴的頭顱。
白茶站出來,譴責地看著阮綿:“阮綿,你太過分了。江哥哥並沒有對不起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呢?”
“你下蛋啊!一天天咯咯咯咯的叫,母雞都沒你那麼煩!”阮綿可不慣著白茶。
是什麼給了白茶錯覺,讓他覺得他會給白茶麵子?是因為之前白茶讓他改衣服嗎?那是寄人籬下,他不得不低頭,現在他怕什麼,他男朋友在身邊,他誰都不怕!
“你!”白茶語塞,又看著金遊,“你就看著江哥哥被罵嗎?你走了江哥哥也很傷心的。你既然沒事,為什麼不來找江哥哥,要讓江哥哥傷心。”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他將我推出去擋喪屍,害我自己也成了喪屍,我為什麼還要眼巴巴跑回去找他?再被他殺一次嗎?”金遊平靜地看著白茶。
白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他從未懷疑過金遊是主動替江遠舟擋的喪屍,可現在,他了解到的事實似乎不太一樣。
“好了!老許,我還是那句話,基地裡,就不該有喪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