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救他,一定要將他給我救活了,他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醫生!怎麼回事?他的情況怎麼會越來越差!”
“滾!你們算個什麼東西!我不同意解綁!”
“醫生,醫不好他,我要讓你們所有蟲都給他陪葬!”
金遊例行檢查,剛結束,吳學義的聲音就響徹整個醫院。
金遊面無表情,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亂入了什麼霸道總裁文,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老婆,你別聽他在這兒發癲,我們還是回去吧!”烏玄也有點子無語。
“檢查結果還沒有拿到。”金遊說。
“嘖,麻煩。那再等等,無論他說什麼,我們都當耳旁風。”烏玄。
“好。”金遊。
某一病房內,吳學義握著左溪的手,極盡深情地告白:“溪兒,你醒過來好不好?我答應你,從今往後,我只有你一隻雌蟲,你醒過來,我立刻讓你成為我的雌君,唯一的雌君。”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溪還是醒了,吳學義喜出望外,對左溪好得不得了。
左溪也在吳學義的照顧下,逐漸動搖,但還沒到原諒的地步。
吳學義也知道,所以他決定打一場持久戰。
‘哇,這都行,受虐體質啊!要是我,不當場給一巴掌我名字倒過來寫。給他臉了,虐戀,不可能!不是他死就是我活。這到底得有多愛才能將過去的傷害都揭過去。’
【宿主大大,這裡畢竟是蟲族世界,雄蟲至上,左溪是土生土長的雌蟲,他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勝過大多雌蟲了,至少吳學義是真的對他有情。】
‘不理解,非常不理解。無論是什麼世界,我都不可能理解。我平生最討厭的一句話之一,就是: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我呸!’
‘憑什麼他知道錯了,就要我去原諒他?他知道錯了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嗎?憑什麼他知道錯了我就一定要去原諒他,憑什麼他知道錯了我就要將他施加在我身上的傷害都忘記!’
‘別人一勸就是他知道錯了讓我原諒他,可是誰又看見我之前受的苦,受的傷,他有什麼資格讓我去原諒,一句輕飄飄的他知道錯了,就能將一切都翻篇了?’
‘啊我原諒了,就是皆大歡喜,我不原諒,我就是斤斤計較,不識好歹,就恨不得將我剝皮抽骨,釘在恥辱柱上!’
‘所以啊蜜桃,我註定無法與別人共情,我做不到像他們那樣大度,我就斤斤計較,我就不識好歹,誰傷害了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宿主大大,蜜桃當然知道您,但是左溪他不一樣,他的行為是不受我們控制的,他想原諒,我們也阻止不了。】
‘我沒打算阻止,我就是說一下我的立場。至於他如何做,是他的事情。’
【知道了,宿主大大。】
“嘔~”
金遊循聲看去,只見烏玄趴在馬桶邊吐得昏天黑地,按理說他應該心疼的,但是,他真的好想笑。
“噗!哈哈哈哈!”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
烏玄自是聽見了金遊的笑聲,雖無奈,但也只能寵著了。
“哈哈哈哈!雄主,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哈哈哈哈!”金遊捧腹大笑。
烏玄好一點了,漱口,來到金遊身邊,攬著他:“想笑就笑,不用忍著,我家老婆,儘可以隨心所欲。”
“雄主,你怎麼那麼好呀!”金遊在烏玄懷裡拱拱。
“因為你值得。”烏玄說。
“雄主,你就不怕被其他雄蟲嘲笑嗎?畢竟這種情況,歷來還沒有雄蟲如此過。”金遊。
“他們要笑,就儘管笑好了。畢竟他們沒有像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