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慫包!到時候你肯定是要擋在文才身前的,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讓文才出事!說起來,還不是因為你沒用!一點銀子都拿不出來,都沒辦法幫襯文才,害得我們家賣了田地,早知道當初就不眼皮子淺,非要讓金遊與我兒解除婚約了,應該讓金遊將他的錢財都交給我兒,再讓他與我兒解除婚約才對。”
這些話,都被屋內的金遊聽了個正著,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些事,柳文才既然嫌棄金遊,卻又不肯與金遊解除婚約,是否就是看上了他家的錢財?
“娘,金遊已經死了。”柳謙提醒著吳秀梅這個事實。
“我知道!也是邪門,金家給金遊留了那麼多錢財,我去將他的房子翻了個底朝天,愣是一個子兒也沒有找到。真是晦氣!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會賣田賣地的。你也是個沒用的,但凡你能拿出個半子兒,老孃現在也不至於來這裡!”吳秀梅將所有的一切都往別人身上推。
早早來到這個世界的柳謙,早已被這個世界同化。面對婆婆的指責,他又怎麼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
“快點!想辦法進去,拿幾顆菜我們就走。”吳秀梅看著周圍圍著荊棘的籬笆,緊閉的大門,氣急敗壞。
“娘,這,沒有梯子,進不去啊!”柳謙可不想被紮成刺蝟。
“誰上山帶梯子!快點想辦法!你不是聰明嗎!”吳秀梅擰著柳謙的胳膊。
“娘,這籬笆上都是荊棘,這大門我們不可能去撞破吧!”柳謙默默忍受著吳秀梅的行為,等柳文才考上了,將來當官了,他絕對不會再受這個氣。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吳秀梅不願放棄,強硬地將柳謙往前推。
這個時候,屋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他們沒看見人,但是從屋裡出來了一條大狼狗,衝著他們狂吠。
“汪!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啊!”柳謙尖叫,眾所周知,柳謙最怕狗。
“閉嘴!你叫什麼叫!想把人都叫來嗎!”吳秀梅雖然如此呵斥柳謙,但其實這麼大一條狗,她也犯怵。
吳秀梅忒了一聲,破口大罵:“呸!什麼玩意兒,還養一條狗來看家,真當別人稀罕你那些玩意兒!”
放下狠話,吳秀梅帶著柳謙匆匆離開了。
見吳秀梅和柳謙離遠了,金遊才從屋內走出來,撫摸著威風的頭,誇讚道:“威風,真是好樣的。”
烏玄回來,聽說了今天的事,眼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夫君,夫君?你在想什麼呢?”金遊詢問。
“沒什麼,明天我去村子裡一趟,你在家好好待著。”烏玄說。
“你要去找柳謙他們嗎?”金遊幾乎是瞬間就猜到了。
“嗯。我不在乎他們來我家偷菜,我在乎的是他們這種行為已經威脅到了你。今天他們敢對院子裡的菜產生想法,那改天,他們就敢對你產生想法,這一次,我不會小打小鬧。”烏玄眼裡正在醞釀風暴。
“那,你小心點。”金遊看著烏玄,雖擔心,卻也不會阻止他做什麼,畢竟他說的是對的。
翌日,烏玄一大早,趁著村子裡的人還沒有去幹活,就哐哐砸柳文才家的門。
動靜之大,不僅驚醒了柳文才家裡的人,還驚醒了周邊的鄰居。吃瓜是人的天性,哪怕現在有點子早,可也抵擋不住他們想要看熱鬧的心。
“誰啊誰啊!一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了!”吳秀梅的大嗓門從屋內響起。
門一開啟,當看見烏玄那一張臉的時候,吳秀梅嚇得當場就想將門關閉,烏玄抬手,阻止了吳秀梅的動作。
“是,是烏小子啊!你來,是有什麼事嗎?”吳秀梅看著烏玄陰沉的臉,心裡慌亂。
這個時候,柳大山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