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正是做壞事的好時機。
何燁很明顯沒有聽進姚凡的警告,趁著黑夜獨自一人摸索到了烏玄的房間,不知道給烏玄聞了什麼,讓烏玄陷入了沉睡。
緊接著,何燁扛起烏玄就往一間房跑,到了之後才發現,這間房,是姚晨晨的。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劇情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了一個點。
何燁陰沉地看著烏玄,眼裡的戾氣都快溢位來了:“呵,玄澤仙尊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被眾人唾棄!我就不信你做出如此事情,還能與金遊在一起。這天底下最好的都是我的,東西是,人也是,修為也是,一個靠丹藥堆砌起來的化神,在我手下還不是任我擺佈。烏玄,我不會讓你比我好過的!”
沒過一會兒,何燁就暈了過去,身後的金遊露了出來。
本該暈倒的烏玄睜開了眼睛,看白痴一樣看著何燁。
“他是怎麼認為他的藥能迷倒化神期的你的?”金遊嫌棄。
“他一向自負,一旦他認定我的修為不過丹藥堆砌起來的,那是任何人給他說不是,他都不會信,他只信他自己。”烏玄再瞭解何燁不過。
“美得他。”金遊恨不得踹他幾腳,若非怕被他的男主光環攻擊,金遊真的高低得踹上去。
“走吧!剩下的就看他的定力了,若他沒碰她,我還敬他幾分。”但烏玄也知道,何燁的定力從來不夠。
“他能有什麼定力,醒來一定會說,能為他解了藥力,是對方的榮幸,我呸!”不得不說,金遊真相了。
“好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好。”
翌日,一道尖叫聲響徹整個客棧,金遊皺眉,烏玄拍了拍金遊,讓金遊繼續睡。
他們不去看這熱鬧,畢竟這事他們大概都已經猜出來會朝什麼方向發展了。
烏玄佈下了結界,外界頓時沒聲了。
姚晨晨一覺醒來,覺得渾身痠痛,還有什麼搭在自己的身上,睜眼一看,眼前出現一男人的裸露的胸膛,未等她看清是何人,立刻就尖叫起來,下意識將人往地上一推,迅速拿起被單裹住自己。
要問她為何不穿衣服,因為衣服在床下,她不方便。
不是都說,修仙者可以施個法就穿上衣服了嗎?那純屬謠言,現有的衣裳他可以變換顏色款式,誰光溜溜的能憑空變出衣裳啊!
那是妖的專屬,妖有皮毛,他們可以將皮毛幻化成衣裳,人不行。
何燁一時不察,摔了個正著,臉色霎時黑了。
姚凡聽到自己女兒的叫聲,立刻就趕來了,一腳踹開了房門,何燁就這麼光溜溜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姚凡的臉色如同調色盤一樣,五彩繽紛的。
“你,你,你!”姚凡看著何燁,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
何燁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立刻將自己拾掇好,看著姚晨晨,他就知道昨日他的計劃失敗了。可他能承認嗎?自是不能的。
“師尊,這事一定是烏玄乾的,他一向看不慣徒兒,昨日徒兒與他起了衝突,他才會如此的!”何燁將髒水使勁往烏玄身上潑。
聽見何燁這話,姚凡就感覺不妙,果不其然,軒轅震軒立刻出現在門口。
“這位小友說話可要講究證據,本尊小師弟如何會做如此下作之事?莫不是你想算計本尊小師弟,反而自食了惡果。”軒轅震軒早就接到了烏玄的傳音,得知了前因後果,此刻他怎會容忍別人汙衊他。
花橙也在其中,看著何燁,他打心底裡不喜:“就是就是,師尊說得對,師叔才不會是這種人呢!肯定是你心術不正,害師叔不成反被自己反噬,才會如此的。”
“你們胡說!你們清風宗就是如此顛倒黑白的嗎!”何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