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聲音平和,卻透出一股威嚴。
小販臉色微微變白,似乎在權衡利弊,最終還是忍不住道出:“我那晚確實見到一個身影,那道身影從秋水的窗戶裡躍出,身上披著白色長袍!”
包拯心中一震,正是那個白衣女子,難道與此案有關?
“你可曾認出那女子的樣貌?”公孫述急問。
小販低頭思索,猶豫片刻才道:“模模糊糊,似乎聽見她嘴裡唸叨著幾句,最後消失在黑夜中。”
“她說什麼?”包拯再追問。
“我聽見了‘替我復仇’。”小販顫聲回答,令人毛骨悚然。
案情不斷反轉,一樁又一樁的線索似乎在無意間交織成了一張巨網,包拯的思維也逐漸變得縝密起來。
“我們必須找到那個白衣女子,必定會是此案的關鍵。”包拯心中有了決斷。
就在此時,突如其來的騷動聲從青樓傳來,包拯和展昭等人急忙趕回,只見青樓外人聲鼎沸,秋水被抓走,四周圍滿了指指點點的看客。秋水驚恐地望著包拯,彷彿抓住了一線希望。
“這其中必有陰謀!”包拯急步趕到秋水面前,試圖為她辯解,卻被捕快無情攔住。
“包大人不可插手此事,她已經被法辦。”一名捕快面色嚴肅,“現如今證據確鑿,不能再留她。”
“什麼證據?”包拯冷冷道,心中怒火中燒,卻不得不壓下。
“她的裙帶和屍體上的血跡,合在一起足以定罪。”捕快道出兇狠。
“我不會讓她冤屈的。”包拯意氣風發,冷靜地提出疑問,“若她是真兇,何以在魏斌面前解釋反而是牽連她的死?”
人們開始議論紛紛,包拯眼神如炬,心中冷靜計算著接下來的步驟。審問即將開始,他必須立即設法拯救秋水。
他回到審訊室,正巧見到王朝與馬漢也已趕到,他們安靜地跟隨在包拯身後。包拯坐於高臺,眼神如劍,準備揭開此案的真相。
審訊時,秋水淚流滿面地述說著她的信仰,眼神中透著無辜與絕望,但她的情感似乎無法打動所有人。此時,包拯卻打起了精神,問:“你是否覺得,只有你一個人佔據了此案的中心?”
秋水一愣,不解。
“事實上,這個案件還有更深的原因,背後是否有人在操控?”包拯試圖引導秋水的思維,終於讓對方漸漸冷靜。
隨即,他一一列舉出各種證據,逐漸讓秋水意識到,事情或許並不像她以為的那樣簡單。
“我記得魏斌提過一個朋友,叫王風,性情古怪,但他常常出入青樓,這樣的男子也有疑疑。”她突然想起了什麼。
“王風!”展昭猛然贊同,王風的名字引起他們的注意,彷彿一道光芒在包拯的腦海中閃現。
隨著王風的蹤跡一路追查,最終在一家角落的酒樓中找到了他。包拯率領眾人,迅速將王風抓獲審問,氣氛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王風背對著他們,面色虛弱,神色不安。他低聲說道:“我與魏斌同窗多年,卻從未想過要殺他。你們怎可信口雌黃?”
“隨你如何狡辯,上天自有公道。”包拯盯著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你的確與秋水有密切關聯,你那一晚是否出現在青樓?”
王風微微一愣,但很快鎮定下來,“我那天因病在床,根本未曾去青樓。”
“你與秋水有一段風流韻事,可絲毫不敢擔責,難道不知你正在逼她走上絕路嗎?”包拯繼續盤問,直逼王風的軟肋。
“你……”王風掙扎,但那時的他已經無法全身而退,眼神中閃過恐懼和不安。
就在此刻,一聲巨響,審訊室的門被猛撞開,走進一名陌生的男子,披著白色長袍,面容姣好,眼神卻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