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搖搖頭,眼神中流露出無助,似乎在迷霧中尋找出口。
“沒關係,公孫,你去查查河邊的居民,有沒有人見到她們。”包拯已經下定決心要將真相揪出。
接下來的幾日,案件如同濃霧,瀰漫在每個人的心頭。包拯再度召集眾人商討案情,正當眾人各持己見之時,王朝突然插言:“包大人,在街頭有位男子聲稱見過小月與楊青爭執。他說楊青越來越激動,似乎在壓迫小月。”
“這可疑,帶我去見他!”包拯一聲令下,立刻向街頭走去。
來到街頭,一位目擊者正在焦急等候,見到包拯,連聲稱道:“包大人,我見過那晚的爭執,怕得要命。”
“快說。”包拯的聲音如同寒風刺骨。
“我曾在那附近打獵,見楊青如野獸般逼近小月,誇大說她對他不屑一顧,令我心裡不安。”那男子講述著,眼神泛著恐懼與悔恨。
“那他是如何離開的?”包拯追問。
目擊者顫抖著:“我只聽見一聲女兒的慘叫聲,他突然轉身,就往河那頭跑,隨後便什麼都沒見著了。”
“果然!”包拯心中暗自推演,他想起了李嫣然的言辭與這位目擊者的證言,漸漸拼湊出事件的輪廓。
“楊青的死或許另有隱情。”包拯手指輕敲,沉思。
“再查查楊青身邊的人,也許能找到線索。”馬漢建言道。
再次的深入調查中,他們瞭解到,楊青生前與一個名叫張偉的流氓有過糾葛。張偉閒遊於青樓之中,常因感情受挫,怒火攻心。
“如若如此,莫不是張偉殺了楊青,而後栽贓於蘇小月。”展昭面露明悟,神情振作。
“展昭,聯絡那些青樓的女子,看看是否能找到張偉的蹤跡。”包拯指示,心中則在理清層層關係背後的迷霧。
最終,在數日的探訪之後,展昭與馬漢帶回了張偉的一份詳細資料。他自小狡詐,鮮有良知。更有隊伍中的一名女子透露,張偉在案發當天向一眾朋友炫耀,說他與楊青的爭鬥激烈,甚至於小月今後將落得苦頭,可見其心思之陰險。
包拯認定了方向:“此人必不安分,既然他恨楊青,極有可能趁機對其下手。然後利用小月的身份將她推入深淵!”
“可是,為什麼他當時還會遁入二樓?為何不立即離去?”眾人心頭滿是疑問。
“因為他依仗自己的人脈與勢力,且有理由對外吐露,否則這種安排簡直是太過高明瞭。”公孫述分析。
就在此時,展昭突然接到訊息,張偉恰在不遠處的青樓內。眾人決定一同前往,以便在那時摧毀張偉的謊言。
眾人果然識到了張偉。他一見包拯等人,立刻面色大變,假裝鎮定,語氣挑釁:“包大人,你這次想來討教了?”
“張偉,楊青之死,你可有何解釋?”包拯開門見山。
“我不屑與他廢話,是他自己的死去與我無關!”張偉異常狡詐,企圖透過激將法混淆視聽。
“可若是我找到證據,你又將如何?”包拯神色不屑,絕對不能姑息。
張偉冷哼一聲,扭頭不再理會,心中暗自發狠,終究因嫌疑已入法網,正想著逃離。
“包大人,青樓中人流竄而出!”此時,馬漢急報,眾人立刻圍堵。
張偉見狀,轉身試圖逃竄,卻被展昭一把扣住:“你莫想再走,今日我定將真相揪出!”
張偉面露慌恐,卻依舊咬牙切齒:“你們不能如此對我,我乃王公子門前的大爺!”
“你與楊青曾發生過爭執,身後又有張家高人,可是覺得楊青的能量與神出鬼沒根本是你無所畏懼?”包拯將他逼至牆角。
張偉一怔,眼中藏不住的驚懼令他神情恍惚,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