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夜市流浪的無賴,不止一次幹過違背良心的事情。
“如此,我們便去請教他!”展昭怒火中燒,順勢一躍,帶著眾人直奔東街而去。
東街的巷子狹窄陰暗,不時傳來隱約的嬉笑聲。馬漢歸來,見勢不妙,立即將幾名流氓攔住:“你們這些無賴,把蓮兒的事情說清!”
“蓮兒的事跟我們無關!”一個渾身紋身的男子冷笑,手中玩弄著刀,不屑一顧。
“你們在撒謊!”展昭赫然發聲,目光如刀,越發逼近:“我們有證據!”
“證據?笑話!”另一人用力搗了搗心口,準備動手:“我不怕你!”
包拯一聲呵斥:“此地毒王瑪哥,既然如此,便放手一戰!”
剎那間,戰鬥爆發。展昭一躍而起,輕巧如燕,身法若烈風般迅猛,猛擊在其中一人的肩頭,發出一聲悶響,令他悶哼一聲,跌倒在地。而包拯似乎沒有動手的想法,雙手負於身後,觀察著局勢。
隨著打鬥的愈發激烈,展昭為首,力戰數名流氓,直到最後將瑪哥逼入了死衚衕。
“瑪哥,你可知蓮兒之死?”包拯追上前來,斜靠在牆壁上,謹慎注視著這名無賴。“若你敢隱瞞,必受嚴懲!”
“我沒事做,何必理你?”瑪哥扭頭顯得不以為意,而是轉身想逃。
“逃!”展昭猛然撲上去,狠狠將他按倒在地:“說清楚蓮兒的事,否則我讓你嘗試什麼叫痛苦!”
“放手!”瑪哥大媚撲倒,扭動著掙扎,顯得十分憤怒:“我不會說!”
“殺了你!”展昭晃了晃手腕,手中已然再握緊了劍,直逼瑪哥。
“我說!我說!”聲勢逼人之下,瑪哥大驚失色,竟然嗶嗶嗶的說道:“她不過是妨礙了我的生意,我才……才不想她活著!”
“是為了那份生意?”包拯鬆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的光芒:“我們要找出真正的兇手!”
“蓮兒是因我而死,你們就是想置我於死地!”瑪哥面露悲愴,流下淚水。“我當時在一旁,見她為謀一條活路,便向她威逼利誘,故此才會出現不測!”
“合夥作案!”公孫述大喝道:“你以為纏端之人皆能逍遙法外麼?”
可一切並未如想,瑪哥急促地以力反抗,瞬間反擊而返。展昭素來警覺,眼見此景一閃而過,幾名流氓似乎也察覺了氣氛,直撲而來。
“包大人!”公孫述猛然加入混戰,趁機瞄準一個流氓。“常伴在側的是一位麗人,挨次儘可暴露。”
戰鬥較量愈加激烈,聲勢浩蕩,直到最後展昭以凌厲之逸,盪漾微風中竟將流氓逐個擊落,再將瑪哥按倒在地。
“說!”展昭語氣懇切,手握長劍,直逼瑪哥,眼中冰冷如霜:“有何更深的隱情?”
“我說,我說!”瑪哥心膽俱寒,終於認罪。
包拯眉頭漸聚:“蓮兒之死背後,似乎有更大的陰謀。”
回到皇宮之中,美色橫行,燈紅酒綠的盛會令數不道德之人渴望最高的榮耀。許多人皆想爭奪可憎的權力,早子建雖自是富商之類,但也難以逃脫權謀的窘迫,他此行真相雖不為人知,著實關乎一場庚子陰謀。
展昭、包拯及眾人於此,再經追究,卻在動怒間,似乎察覺到了小人的氣味。真正的兇手,竟在幕後推波助瀾,正使他們的調查歸於陰謀之中。
夜幕沉重,萬分陰霾。包拯心中念念,若不料此樁冤案即可斷絕,無怪此世早子建猶如黑暗中的那個小丑,雖未曾真正觸發暴怒,然其氣息便已相纏如影。
那名翩翩而來的柳如煙,曾利用美色欺瞞於人,最終引來了一連串的諸多紛擾。此時人人嘆息,唯有包拯與展昭心知肚明,繁華背後的黑暗,始終是他們無法觸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