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我說是你們身邊這位公孫大師惹出了此案的煙霧,她心中又會有什麼情緒呢?”說著,她看向公孫述,面帶譏諷。
公孫述面色一變,心中暗自思索,花琉璃這樣的言辭顯然是想引導。包拯察覺到兩者之間微妙的暗流,覺得事情並不是表面如此簡單。
“聽你的口氣,似乎你與她有更深的交情。”包拯故作平靜地問道。
“我與李香梅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花琉璃輕描淡寫,似乎在撇清關係。“她想借助我在城中的關係,而我又妒忌於她的美貌與善良。可是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包大人恐怕也難以判斷。”
包拯心中暗自揣測,這樣的情感糾葛,倒似乎為更深的陰謀鋪墊。他感覺此女身上似乎蘊藏著更多線索,然而已經隱約察覺到她的言辭似乎蘊含著一種難以捉摸的能力。
在探訪的過程中,氣氛漸漸緊張,包拯毫不退讓,終於發問:“若你真與這案子無關,為何沒有證人證明你當時在何處?”
“我自然能讓人替我作證,只是你以為會有什麼用?”花琉璃目光冷冽,似乎向包拯發起挑戰。“這世上,能擺脫的陰影和人心俱已糾纏不清。”
包拯心中一凜,知她言之有物,看來這樁冤案纏繞著更復雜的人際關係,若不能深入探查,日後還將繼續延宕。再次回到府中,他命令馬漢與展昭繼續追蹤李香梅的背景,尋找更多的人證。公孫述則留在梨園附近,打探花琉璃與李香梅之間究竟還有何隱情。
在接下來的幾日調查中,他們發現李香梅的死與一個名叫賈飛的紈絝子弟息息相關。賈飛並非平常的公子,背後家族關係暗藏權力的漣漪,他與李香梅有過若即若離的情感糾葛。更令人驚訝的是,賈飛其實早在數月前就已被拘捕,正因為他惹下的紛爭被迫逃避。
包拯明白,李香梅的死背後,既有花琉璃的嫉妒,又因賈飛的心機,二者的交集或許正是案件的關鍵。他命人擒住賈飛。果不其然,賈飛見到包拯,臉色如土,欲開口辯解卻又結結巴巴,依舊逃脫不了罪責。
“賈公子,你可曾見過李香梅?”包拯目光如炬,直逼道。
“我……我沒有!我對她……”賈飛言語不全,神情慌亂。
“爾等手足無措,難以自圓其說。”包拯不動聲色,眼神如鷹,似乎抓到了賈飛言語的破綻。“你與她之間的情感糾葛究竟是什麼,是否與花琉璃有直接的關係?”
“我,我跟花琉璃從來沒有關係!”賈飛惶然辯解,臉上卻有細微的抖動,顯然心裡慌得很。
此時,展昭回報,已經搜查了花琉璃的住處,竟發現她與賈飛之間卻有些隱秘的來往,生意合作與情動情更一步交織。包拯下令將花琉璃與賈飛一同拘捕,想從中尋找線索。
審問進行得如火如荼,賈飛在包拯的逼問中漸漸崩潰,終於承認:“我和花琉璃明面上是合作,暗中卻……我與李香梅關係匪淺,常有密會。她本為我願意辭別,但因為花琉璃暗中糾纏,我才與她疏遠……我怕花琉璃會對李香梅做什麼,所以才在她跟蹤時想將其引開。”
這一番話猶如狂風暴雨擊打在尋找真相的包拯心中。他會意到,賈飛原本試圖保護李香梅,但在關鍵時刻卻因誤會與疏忽,而使她遭遇了不測。
眼看案件的真相逐步浮出水面,花琉璃卻適時跳出,加以干擾,仍然試圖掩藏自己的秘密。她冷冷一笑,竟然將一樁舊事翻出,“他們說我與賈飛有染,簡直是天方夜譚,李香梅的死,早被她的父親算計,只為爭奪私利!”
包拯聽後心中一震,須臾之間形成了更復雜的資訊網路。李香梅身世的複雜,背後還有更大的利益角逐。
事已至此,包拯只好緊鑼密鼓地查清李香梅的家事,與她家族隱藏多年的隱情。他發現,李香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