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馬半程聽到這話以後,眼神變得陰曆起來。
上次自從被人捉姦在床,大冷天的又凍了許久,身體就出了問題。
不管對面的女人如何嬌媚,哪怕是人間尤物,他都是心裡著急,身體沒反應。
好好的一個兒子,到了如今變成了半個太監,他心裡如何甘心?
聽到自己大哥的話,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要殺了這個姓趙的,用刀把他的心挖出來,當著他的面玩他的女人!”
馬富貴皺起眉頭來,想要開口訓斥。
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
沒辦法,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成了這個樣子,他真是不忍心在斥責了。
只不過這話怎麼聽都有些變態的意思,讓人很不放心。
老大馬承諾看了他一眼。
“老七別再想這事了,你整個人都有些魔怔了,回頭找個高明的大夫給你看一看。”
“你這也就是被嚇的,說不定回頭兩副藥就治好了。”
馬半程咬著牙沒說話。
馬富貴嘆了一口氣,岔開話題。
“現如今形勢比人強,咱們暫且忍了這口氣,不過話說的好,山水輪流轉。”
“說不定哪天這個姓趙的就要倒了黴,那咱們就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馬承諾對於自己老爹的說法,有些不以為意。
“我說爹,那個許公子不是對這個姓趙的看來很關注嗎?”
“咱們可以想辦法讓許公子出手,要不然就是花銀子疏通陸大人的門路。”
“我看這位陸大人也是想要錢,咱們馬家只要願意出手,就不信陸大人不動心。”
這個提議讓馬富貴心中非常心動。
“可問題就是咱們沒人搭門路啊。”
畢竟幷州節度副使可不是他一個地主老財想見就能見的。
而馬承諾顯然是早有此心。
“爹,我早就打聽清楚了,那個推官陸宇恆,就是陸大人的侄子。”
“咱們可以走他的門路,錢財動人心,只要禮夠厚說不定這門路就開啟了。”
馬富貴略以沉吟當下,一拳打在桌子上。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一定要做成,不管花多少銀子。”
“只要這個姓趙了離了陸大人,那就是咱們桌子上的一盤肉,任咱們宰割。”
趙興安這邊準備好了布匹直接前往府城。
還是按照以往的慣例,先去拜訪了南宮烈。
兩個人見面之後,南宮烈便笑著說道。
“賢弟做事情果然麻利,這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又把東西給送齊了。”
“大人知道這件事一定高興的很,看起來將來你必然會平步青雲。”
趙興安拱手笑道。
“這也是南宮兄提點,要不然的話,我怎麼會有如此的機遇。”
說完之後他從懷中拿出,五張銀票放在桌子上。
“這裡是五千兩,希望南宮兄不要嫌少。”
南宮烈當下就是臉色一板。
“我把你當兄弟,這些銀子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也不用每次來都送銀子。”
趙興安笑著開口解釋。
“南宮兄不用誤會,這是香皂生意的分成,年前因為忙,一直沒有顧上。”
聽他這麼說,南宮烈才把銀子收了下來。
“你不說我都忘了這方面的事了,對了,最近下面那些人聽話不聽話?”
自從上次南宮烈整治了一番之後。
泗水縣的那些士兵都知道,趙興安背後站著南宮烈,誰也不敢炸刺兒。
因此聽到這